只是破了一个小洞而已,不影响,鞋子都是穿到烂的不能够再穿了,缝补一下,还能够再拯救一下。
家里面也没有纳鞋的底,祁雪打算先给阿弟缝补一下,等去到镇上的时候再买新的鞋底回来。
给他纳一双结实的布鞋,草鞋穿久了会磨脚。
这方方面面都需要花钱,光是出不进是不行的,祁雪手上的动作没停,心里面盘算起来。
多多少少的进账都好,羊养上个大半年就能够出栏,牛的时间就长了。
她手头还有夏天给的银子,她打算去镇上的时候再买上几头羊羔回来。
牛就等着自家的繁育,精打细算才能够把日子过的好起来。
祁雪给阿弟量好了之后,朝秋天喊了一嗓子,“你过来,我给你量一下。”
子辛错愕的看向王爷,还有他的份?
“快点的。”
“来了。”
萧琛的视线冷下来,子辛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祁雪这靠近自己一点,王爷盯着自己的视线就更冷。
他僵硬的站在那边是一点动作都不敢有。
祁雪给他量好了就让他走了,子辛深呼吸一口,下次这种事情不要喊他了。
真的是宁愿就穿着这旧旧的衣服就行。
萧琛冷笑一声,他还以为是她特意的只给他做,连子辛都一份。
这样的衣服不要也罢,他咬了一下后槽牙。
这么晚了,她量好之后就收起来,等明天的时候再裁。
她就是在白天的时候去冯爷爷那边两个时辰,回来就是忙着缝衣服。
去那边也没有遇到冯伯伯他们,也没有遇到什么冲突。
新衣服做好,祁雪将这放在木盆里面,端着去河边洗衣服。
河边有一处石板,部落的人都会端着脏衣服来这边喜。
她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寻思着这时候,应该不会遇到部落的妇人。
她脚步轻盈的往前走,清风徐来的吹来凉爽的风,她的心情挺好。
日子过的顺心,三伯一家也安分没有再找她们家麻烦。
“你们听说了吧,达亚要定亲的事情了吧。”
“早就听说了,你不会才知道吧?”
张春也不恼,“我是才知道,你们说,这达亚怎么就订婚了呢,那人还不是祁家的丫头。”
尖锐的声音响起,“祁雪那个死丫头怎么可能配的上达亚,要是真的是祁家那个死丫头,才是白日见鬼了。”
祁雪的脚步顿住了,这声音是冯红,她对部落里面的那些闲言碎语向来都是不在意。
两耳一闭,关起门来过日子,她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又不会给她家带来什么好处。
达亚要定亲的事情,她还是头一次知道,不过也正常,就连她不怎么八卦的都知道,贺蓝雅家里面跟达亚家里面就是门当户对。
这衣服还是明日的时候再洗吧,她掉头就准备走。
张春又说到,“你这话说的,你家老爷子不是跟祁家那丫头走的很近,还收她做徒弟了呢。”
提起来这事情,冯红就火冒三丈,“真是不知道,那个死丫头给我阿爹灌了什么迷魂汤,无缘无故的要收她做徒弟。”
她这些日子没有闹是因为她阿爹竟然真的拜托部落里面的媒婆去给自己说媒。
她就怕她阿爹是真的铁了心要把自己嫁出去,她那几个哥哥弟弟怕是早就盼着自己嫁出去了吧。
不用在家里面吃他们的,她手中的木棒砸的衣服碰碰作响。
“你这么洗,衣服都要砸坏了,我看那个祁家丫头也没有你嘴里面说的那么坏,上次部落里面马有疫病,还不是她给出土方子,大家的马才免于一难的嘛。”
冯红愤愤的剜了她一眼,“要你管,这衣服洗坏了就洗坏了。”
祁雪无奈的摇摇头,没有再继续听,她端着木盆回去。
子辛觉得奇怪的问上一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遇到几个长舌头的,晚一些再洗。”
祁雪将木盆搁在地上,萧琛问道,“你可有受委屈?”
“我能够受什么委屈。”
萧琛端倪着她的神色不像是说假话,这才放心来,他看上的人,他都不舍得让她受委屈,旁人也不行。
祁雪回屋去做香囊,她事情多的很,达亚要真的是定亲了,那她还是要注意一点界限。
她原本打算送一个挂马鞭的皮套给他,现在有些纠结,是送什么好。
有什么比较实用的,又不会让人误会。
她跟贺蓝雅碰面过, 这人看起来就不像是好相处的,那眼底的鄙夷是遮挡不住。
祁雪分神没有注意到,绣花针扎在指腹上,她吃痛的缩回手。
小手落在他的大手中,萧琛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