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哥是你治好的吗?”
何夏表情僵硬,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何夏妈妈立刻给女儿打圆场。
“我们小夏可没这个意思。”
“辰泽毕竟昏迷了这么多年,这种事,尽人事,知天命,谁也不敢打包票的。”
“那怎么有人就敢打包票呢!”
江晚意伸手指着我。
“二嫂,我记得昨天你说,我哥最晚今天中午,必然会康复苏醒,对不对?”
所有人的视线纷纷扫向我。
“这人就是江家二少奶奶啊,长得也挺好看。”
“是啊,气质也好,不比何夏差,江家还是有眼光的。”
“毕竟首富家选媳妇,总不能真挑一个村姑吧。”
“嗳你们看她戴的翡翠,那次拍卖会我也去了,说是江夫人两三个亿拍下来送她的。”
听见大家都在夸我,何夏气坏了,何夏妈眼神一扫,人群里立刻有几个人开始唱反调。
“我感觉长得一般啊。”
“就是,人一般,品行也一般,这也太会吹牛了吧,江辰泽确定今天中午真的能醒?我记得当初江家可是遍请名医,也治不好他呢。”
“奇怪,不是说是何夏治的吗,我都搞不清楚了,到底是谁治的江辰泽啊?”
在议论声中,何夏其实也有点迷茫,她搞不懂江晚意到底向着谁,才说刚才那番话的。
江晚意走到她旁边,忽然不动声色,在没人注意的角落,朝她飞快地眨了下左眼。
然后转过身,朝我举起酒杯。
“昨天二嫂在我哥房间布了个阵法,守了一天一夜,如果我哥今天能醒过来,必然是她的功劳,二嫂,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