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就停在门口,正对着门口坐着的,染着黄毛的年轻小伙子立刻就慌了。
他手臂一抬,迅速推倒面前的麻将,苦着脸站起身。
“警官!我们随便玩玩,不是赌博啊,绝对不是赌博!”
坐他对面的矮胖男人,背对着我们,把手里的麻将一扔,拍着桌子骂。
“猪头三!你他妈又给老子搞这一套,输六十块钱,你就玩赖,我他妈再理你,再跟你打麻将,我不姓赵!”
黄毛拼命朝他使眼色,旁边另外两人看见我们,也紧张地站起身。
“警,警官,我们玩很小,就几毛钱一张牌啊!”
何旻摆摆手。
“不用紧张,哪位是朱善水?”
“我们有事找他。”
黄毛一脸懵逼,伸手挠头。
“啊?朱善水是我爷爷,警官,该不会是我爷爷出事了吧?”
对面的矮胖子“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猪头三,你爷爷都死好几年了,还能出啥事,坟给人刨了?”
“什么,死了?”
我一脸震惊。
“你是他孙子?你有接他衣钵,继续当水鬼吗?”
水鬼,是古代对捞尸人的专业称呼,黄毛一听就明白过来,恍然大悟。
“刚才打电话找我爷爷的是你!”
“你,你是警察?”
“警官,你们是有啥案子要我们配合吗?捞沉船?哪里的船,多少吨位的,警察同志你们放心,警民一家亲,我给你们打八折!”
黄毛豪爽地拍着胸部。
“不是捞船,是捞鱼,往生鱼。”
听见我的话,黄毛眼神惊恐,脸色“刷”一下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