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我的月蟾?”
“笑死,你知道它值多少钱吗?我抓了五年,这五年的时间,精力,你按一天三百块算,这至少也得五十万!”
程桑桑低头撇一眼短信余额,愣了一下。
“还真给五十万啊?前几天刚给我五十,今天又五十,你发了什么横财啊卧槽!”
“呵呵——”
我不屑地撩一下头发,用手撑开程桑桑的眼皮。
“瞪大你的狗眼,数清楚有几个零!”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爹——”
程桑桑蹲下来抱住我的大腿。
“我马上再去抓十只月蟾,炖给我洛溪姐吃!”
程桑桑被金钱击倒,迅速准备好东西,大手一挥。
“带路,我马上去解蛊。”
我们来到江月房里的时候,江家人都到齐了。
江月坐在沙发上,旁边的落地灯罕见地调到了最亮,她的袖子高高挽起,长满灰色疙瘩的手臂头一次从黑袍里伸出,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何夏蹲在旁边,从药箱里拿出一只针剂,拧开盖子,用酒精棉在江月手臂上消毒,准备扎下去。
“等等——”
“如果她本身没病,打这个针会有副作用吗?”
何夏不满地瞪我一眼。
“是个药就有副作用,但这些副作用跟她的病比起来,哪个更严重,你分不清吗?”
“啥副作用?”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何夏不耐烦地呼出一口气。
“你们两个不相干的人,能不能出去啊!”
之前的情况我还没来得及告诉程桑桑,她完全搞不清情况,一脸茫然地问道:“这是咋了,她除了月蟾蛊,还有其他病?”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月蟾蛊毒性这么强,其他细菌病毒什么的想在她身上生存,基本不可能。”
“这打的什么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