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这世上只有一个。
以前是师父,现在是我。
我把紫袍塞进尿素袋子,大手一挥。
“桑桑,我走了啊。”
程桑桑僵在原地,脸色惨白,牙齿咬得咔咔作响。
“植物人?就是说,你嫁过去,只要花钱,还不用应付男人?”
“这不行,这怎么能行呢!洛溪,你还这么年轻,你不要爱情了吗?”
“我堂堂道门中人,要什么爱情啊,有钱花就行!”
我把尿素袋子甩在肩上,拍了拍程桑桑的肩。
“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你记得给我师父上柱香。用最好的檀香,姐现在不差这点钱。”
寨子里的小孩一窝蜂似地挤到我家门口,争先恐后地喊:“洛溪姐,那个车子来接你啦!”
“有个老阿姨在找村长,说给五百万,让把寨子外面的路修好,不然你以后回来不方便。”
“什么?”
程桑桑直接破防。
“不都说有钱人全是铁公鸡吗,江家怎么这么大方?人都没过去就给五百万了?”
“不是,洛溪,你干什么,大家都在寨子里穷的好好的,你怎么能嫁豪门,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姐妹?”
程桑桑悲痛欲绝,崩溃地扑过来抢我的尿素袋子。
“洛溪,你不能嫁,你别嫁啊!”
“滚!”
我无情地推开她。
“走了——”
“洛溪,我跟打你个商量。”
程桑桑忽然脸色一变,满脸严肃地握紧拳头,一副壮士断腕的坚定神情。
“只要你不嫁,我愿意吃屎三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