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安郡王早早便带着独孤宁离席,
“表哥,我们去哪儿?"
“我要回京述职。"
独孤宁一听这话,“那我便回边关了?"
独孤宇看着眼前的独孤宁,
“回京后,会有人将你送到书院去,我已和诸位先生说好。”
独孤宁听见这话,仿佛晴天霹雳,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独孤宇上了马车,
语重心长道:"你的朋友不错,多向人家学习,去道个别我们便出发。"
独孤宁不乐意的,但对表哥天生畏惧不得不屈服。
他怕上一秒拒绝下一秒就被订婚。
他表哥从来都是两手准备,甚至多手准备······
独孤宁一脸苦恼的去找萧北辰。
此时的萧北辰正被一群人拉着寒暄,见独孤宁来后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
“独孤兄为何一脸愁苦的样子?"
萧北辰看见独孤宁的样子不禁问道。
"你不知道,我要死了···"
萧北辰听见这话震惊到道:"不至于吧?"
“我表哥要把我送到石鼓书院,你不知道那石鼓书院不是人呆的地方!”
随后夸张道:"我先和你说说这每日行程。鸡鸣为号起床跑步、爬山,一直学到午时,午间小憩才两个时辰。未到黄昏不会吃饭,吃完晚饭后进行兵法学习和打坐抄写经书,亥时准时休息。”
“更夸张的是里面不准外人出入,上下山全靠爬需要五个时辰,吃食全是书院提供,那个清淡寡水,我上次呆了几天瘦了五斤!”
“五斤!你知道我受了多少罪吗?”
萧北辰听后也觉得这就是军事化学校和少林寺的结合体。
“独孤兄如今也有长成少年,肩上的担子更加的重了。我大概猜到独孤兄的家世,想必定要肩负重任,可如今这副···如何堪大任?”
独孤宁听后,这些话从小到大已经听了不知多少遍,耳朵都起茧子了。
见独孤宁不听,萧北辰道:“独孤兄,你有想保护的人吗?”
独孤宁想都没想说道:“有啊,我母妃我爹、表哥、表姐还有我···”
他一口气估计说了十五个人,
萧北辰一针见血:“那你准备用什么保护他们?用你的血肉之躯?还是你那随时能击破的身份?”
这他还真没有想过,只想过保护他们,可是他用什么好保护呢?
这一下就击中独孤宁的心扉。
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凝固,只留下独孤宁心潮起伏的声音,在静谧中回响。
独孤宁缓缓抬头,眼中闪烁着新的光芒,那是决心。
"萧兄所言极是,我必须有所作为才能守护我想守护的人。"
言毕,独孤宁就告辞往外走去。
独孤宇看见坐上马车的独孤宁神色发生变化,
猜到了什么明知故问道:"哦?这是受刺激了?"
独孤宁义正严辞道:“表哥,我要去石鼓书院!”
看来,那小子的确是有些本事的。
接下来的几日,萧北辰都推脱掉专心研究着新奶茶样式,
如今秋分的食铺也越来越忙,也就雇了两个短期的下人。
“公子,门口有人送来一封信。"
女仆将信交给萧北辰,
打开后看见里面的内容,匆匆道:"乐天,备马!"
萧北辰一脸焦急的骑上马匆匆往城外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