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不想在外人面前过多的提起两人的关系,何况他的心里,现在还是会想起安然的,而且感觉如果和钟浈太好的话,就是对安然一种背叛。
这也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可事实就是这样,他必须得要尊重它。
“怎么地?在国外待得久了,中国话都理解不清啦?”封北辰有些调侃又多少带点愠怒的说道,“要不要我给你上节中文课?”
只听他这话,沈迦兴就知道,现在是绝对不能再继续和他开玩笑的,于是把原来的话题打住,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做了个求饶的样子,“得,我还是闭嘴吧,兄弟知道哪壶水是不开的啦。”
钟浈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完全插不上嘴,当然,就算是能插得上,她也没有说话的资格,只得默不作声,认真的听着他们说话。
两人之间的相互打趣一完毕,沈迦兴把目光再次落到钟浈的身上,认真的道,“钟浈小姐,幸会!”
钟浈这才赶紧的说,“沈医生,你好!”
不用说,她也能知道,看来她住在这里,应该是他安排的,这真的应该要好好的感谢一下人家,可是她却除
了说话,没有别的什么能做的,在封北辰的面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她还是安静点的好。
“我们打算走了,以后有时间我们好好聚聚。”封北辰边说,边想要向外走去,他今天刚刚来时,除了那个保温杯,其它的东东,根本就没有带,而钟浈也只需要把她包包带上就行,当然,她需要换一下衣服。
沈迦兴抬眼看看钟浈身上的衣服,又指指旁边衣架上挂着的衣服。
钟浈马上道,“辰哥,稍等我一下。”边说边取下衣服,就想去卫生间。
“不用,我们到外面等你。”封北辰拉住沈迦兴向外走去。
沈迦兴边走边看着封北辰,认真而严肃的说,“你不要急,有些话,我是必须得要同你讲清楚的,不然真的没有办法向安然交待的。”
当然他是认识安然的,他们都是中学的同学,不过只同学了一年多,她就转去了别的学校。
“行,你说什么都可以,但不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封北辰警告着他,反正二人已经出了病房,说什么,钟浈也不会听到。
当然,就算钟浈真的听到,封北辰也是无所谓的,让她
知道他是心有所属的也好,这样才能让她不要对他太动心,寄予太多的希望。
如果最后的结局是注定的,还是早些筹谋的比较好。
“我看你是对这位钟小姐动了真心的,那安然以后怎么办?”沈迦兴特别直白的问他,他们毕竟是老同学,他看出什么都会直说的。
封北辰有些吃惊,不承认道,“怎么可能?我就是想要用她来帮我挡一下那些时时要扑过来的烂桃花而已。”
这样的话,谁会信?沈迦兴是学医的,而且是心理医生,他轻轻的叹口气,“你这样自欺欺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提醒一下你,回去以后好好回想一下你自己的行为。”
用不着回去想什么,封北辰自身也是有所警觉的,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所以听了沈迦兴的话后,他保持着沉默,半响才道,“我对安然的承诺不会变的,也会好好的守护我们的孩子。”
沈迦兴拍拍他的肩膀,“把她转到我们这里吧,我亲自来盯着她的病情,也算是尽尽同学情份,可以时刻不离人的守护着她。”
封北辰点点头,“好,谢啦!”他
们二人之间的感情,当然是不用多说什么,所以他只是表示一下基本的谢意,因为只要对方有事时,相互会随时帮忙的。
“和我客气什么?再说安然也是我的同学。”他淡淡的说着,这时,钟浈已经换好衣服向他们二人走来,“你现在的女人过来了,我闪人!”沈迦兴边说边离开这里,一阵风似的向外走去。
封北辰摇摇头,这小子这么多年,好多习惯真的没有发生改变,或许人都是这样,很多习惯一旦养成,就真的无法再改变的。
“辰哥,我好啦。”钟浈来到封北辰的身边,轻快的说道。
她是天生的沉静性格,不管什么样的情况下,总是给人一种特别安稳的感觉,这让和她在一起的人,总是能把浮燥的心轻易的就安静下来。
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能力,也不是人人都有的!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都有其独特的个性和优点,只要用善于发现的目光去看,就一定可以发现其的闪光点。
“嗯。”封北辰应着,就向前走去,钟浈只得快走几步,跟上他的步伐。
这是个外表冷漠,其实内心里特别温暖的男人!在
他的身边待着,不会让你感觉到不舒服的,只会让你越来越踏实。
一路上,钟浈想问封振西现在怎么样了?只记得封北辰打他的,可是最后结果怎样,她一无所知。
看她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