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吧?那也行,有没有去喊大队的人过来,罗成涉嫌赌博,叫大队的人来将他带走公开批判。”
罗成脸色这才变了,“谁他娘的赌博了,我可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
罗母也说,“就是,我儿子是个正经好人,你别污蔑我们家。”
陈珍珠打量了一番罗家,轻轻一笑,颇具嘲讽意味,“都说亏妻着百财不入,你们罗家还真是成了最典型的,自己没本事就拿老婆孩子出气,有这个血性怎么不在外面横,可见是个窝里横的,你看人家夫妻婆媳家庭和睦的,哪个不是过得风生水起,你再看看跟你们家一样,欺负儿媳欺负老婆的,哪个不是穷得叮当响。”
“真正有本事的人哪个打老婆,哪个好人家欺负儿媳妇,也就是你们家了,难怪越过越穷。”
罗成气个半死,陈珍珠这些话简直就是将他按在地上摩擦羞辱。
“跟你有个屁的关系,不过是当个小官,你还真以为你多大本事了,到头来你不也还是个童养媳!”
陈珍珠冷笑一声,“我是个童养媳都比你有出息,所以你才气急败坏了不是,敢做不敢当,你也是个男人。”
罗成气得想打人,却又不敢,陈珍珠是公家的人,他就是再气也不敢动手,就怕后面会惹上大麻烦。
这个时候人群激动起来,有人喊,“大队的人来了!”
村长也是问了别人具体情况才进来,一进门就是直接开骂,“罗成你是胆子长肥了,过年吃的肉都被你胆子给长了,一天天的光长年纪不长脑子,你娘年纪大了糊涂你也糊涂,什么时候了还敢动手打人,这都把人打见血了,你是不是也想去第二监狱看看环境!”
罗母被村长这一通贬羞得满脸通红,只是她皮肤太黑了看不出来,村长这就是在明着骂她糊涂蛋。
村长一来,罗成还有点嚣张的气势一下就蔫了,心虚地看着村长试图解释说,“我不是……”
村长靠近他一嗅,“满身的酒气,你又喝酒了?整天就知道喝喝喝,喝点马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老婆给了你多大的罪受以至于你回来就跟她闹架?她不让你喝酒还错了?不让你赌钱难道错了?你但凡少喝点少去赌你们家也不至于这么穷。”
又看向罗母说,“还有你,罗嫂子你也是半条腿踏进棺材的人了,还喜欢看儿子儿媳闹腾,你是要看着这个家闹散了你才愿意闭眼?人家做长辈的都是想看到家庭和睦日子红火,偏偏你是个不同人的,你儿子儿媳一天不闹腾你就不乐意?以前咋没看出来你心这么黑?我罗大哥要是还活着不得被你气死。”
罗家儿子儿媳闹腾,确实是有罗母的大半功劳,因为温玉霞是童养媳,罗母向来就看不上这个儿媳妇,整天话里话外的贬低温玉霞,久而久之罗成就受到她的潜意识影响,认为不必尊重老婆,不必给老婆好脸色看。
这些内情村长都是知道的,村长就很嫌弃罗母这样的人,整天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原本罗家的日子是比别人好过的,偏偏罗母纵容着儿子喝酒赌钱,最后家里越过越穷,罗母还把家里穷的原因怪在温玉霞这个童养媳身上,怪她没别人本事,挣不了钱。
这些陈珍珠不知道,要是知道指定也这么骂他们。
村长开口罗家人屁都不敢放一个。
村长骂完了,也没指望他们能改,但是赌博是严令禁止的,村长不希望村里因为这个事情变得乱七八糟的,要是人人都学罗成,这个村子还有什么前途,所以村长才会忍不住骂得这么难听。
村长继续输出,“你们家也不用瞧不上妇联,你们打妇女她们妇联就有权利管,你罗成还敢赌博,你小子也是胆子大,说吧,一起赌的还有谁,明天一起公开批斗教育!”
罗成脸色一下就白了,“叔,我没有赌博,真没有,我就是喝了点酒。”
温玉霞回过神来,狠狠地盯着罗成,“不,他赌了,跟他一起赌的还有罗三罗七江大,他们打的是牌九,就在罗七家赌的!”
村长喊来几个民兵,“把他们四个捆起来带到村部去!”
罗成脸色大变连连求饶,“叔你放过我吧叔,我再也不敢了叔!”
罗母一看自己儿子被捆,立马就要挥巴掌打温玉霞,可被陈珍珠拦住了,“您老可想好了再打,你这一巴掌下去一起去批斗的还有您!”
罗母不敢动了,只恶狠狠咬牙切齿瞪着温玉霞,“你个丧门星你个小娼妇!都是你害的!”
陈珍珠把人一甩,冷眼说,“行了,这些话用来骂你自己还差不多,要不是你罗成也不会赌博喝酒打老婆,罗叔怎么娶了你,光知道祸害后代!”
罗母脸色煞白,再看到别人眼中的嫌弃,罗母羞耻得要死。
村长把人带走后人群也跟着去看热闹,罗家门口围着的人就散了个七八。
罗母整个人都像被抽走了精气瘫软在地上。
陈珍珠还想跟温玉霞叮嘱两句,温玉霞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