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就只有那点死工资,就像之前补贴开路伙食的,也都是陈珍珠出的力出的大头,他自己只是替她担了这个名头,越想穆二越觉得自己比不过陈珍珠,头脑没有她灵活,想的也不如她细腻。
陈珍珠说,“倒不是你想得不够长远,只是咱们想的地方不一样,你想的是为村里为集体做出成绩做出效益,而我想的却是为以后的生活做打算,所以说认真算起来你想的比我大,我想的比较小。”
听到这个这么新鲜的说法穆二嘴巴都翘没边了,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
“好像挺有点道理。”
陈珍珠勾起了嘴角没有说话,这人有时候其实挺天真挺好骗的。
两人各自背着东西走过了平路开始爬山路,这个时节山上很多野果子,两人几乎是边走边吃边聊。
两人回到家就见穆母在家里一脸焦急急得团团转,一会儿想拿这个一会儿想拿那个。
“娘,你干嘛呢?”
穆母一看到穆二就像看到了主心骨,“你六婶家的玉梅嫂子生了!”
“生了就生了呗,这是好事你急什么?”
“你六婶家你还不知道,衣服没有米也没有,孩子是提前生的,她家连衣服都没有,米也吃完了,如今找上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陈珍珠对这个穆六婶家有印象,“玉梅嫂子之前生了啊朗,家里怎么会没有衣服?”
穆母叹了口气,“啊朗的衣服其实都是找别人借的,他们家也是不会来事,借了人家的衣服不念好,如今是没人愿意再借给她,这不她找我借我们卫民的衣服,可你嫂子也不乐意借,卫民也没多少衣服,何况她家还要借一担米。”
都是怕穆六婶家有借不还,这种事情他们家没少做,过年的时候穆六婶过来借了米到现在还没还,再说借衣服,卫民的衣服是真不多,就那么几套他自己还要穿。
穆六婶一家都是出了名的胡搅蛮缠,穆二听了也是头疼,“那该怎么办?”
穆母叹息,“你以为她为什么找上我们家?就是因为你现在吃公家饭,天天说着为人民服务她不找我们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