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软的部位。
过程很恶心,可她不得不这么做,这是她能做到唯一的让家里人都能保暖的法子了。
这时候的鸡鸭毛都没什么用,通常都是直接丢鸡鸭屎堆里沤肥,要么就是扔进灶台里烧了,幸亏是穆母认为神圣的灶台不该烧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怕惊扰了灶王爷,这才使得家里还存下了不少鸡鸭毛。
这还远远不够,陈珍珠就舔着脸去穆大伯家捡,穆大伯娘也不知道她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就由着她去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值当的东西。
这里面还远远不够呢,两家的鸡鸭毛加起来都没三斤重,陈珍珠就去了关系还算好的人家里捡。
别人问她捡这些干嘛,她都是回答了要沤肥。
等她把这些东西拿回来清洗那股味道就堆一起出来了。
穆二看着地上残留的鸡鸭屎都嫌弃得要死,“你弄这些干嘛?是能吃还是能烧?”
“能用来保暖。”
陈珍珠强忍着恶心就着温水洗着,那用来洗鸡鸭毛的盆子都是平时穆母拿来拌鸡食的,上不了人的嘴她才敢洗。
穆二觉得她做这些实在是奇奇怪怪的,不过他没多在意,现在他更想带陈珍珠上山,顺便试试陈珍珠是不是真的有那个运气。
陈珍珠洗好一捧又一捧的鸡鸭毛,然后拿簸箕装进去放进厨房里烘干,厨房一天到晚都是开着火的,比堂屋更暖和,要说这个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家家户户都要在建房子的时候弄个天井出来,这不到了冬天就更冷了。
实则是南方夏天长,有了天井夏天才好乘凉,雨天的时候也能更好排水。
傍晚的时候穆母回来了,脸上一直带着笑容,就连那脸上的褶子都显得更平和了,完全没有了平时那苦大仇深的模样,看来是事情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