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家兄弟俩住次卧,陈珍珠则是住靠近门口的小房间里,她房间对面是厨房,浴室就在她房间旁边,长而小的一个浴室,有一扇有木板钉成了木门,浴室大概只有一米宽,那里放有一个尿桶以及一个洗澡用的水桶,墙上敲了几个钉子挂毛巾,别的就没有了。
浴室对面是同样的格局,则是用来堆柴火的,垒了满满一墙。
等所有人都回房间的时候穆母就会把煤油灯熄灭放好。
煤油灯是精贵东西,平时根本不舍得用,也就吃饭晚了才点那么一会儿,还不能多点,穆母会催着所有人赶紧洗完澡回去睡觉。
陈珍珠的床很小很简陋,仅仅是拿几块大石头当床脚,上面搭了三块木板,除此之外还有一口非常旧的木箱子用来放衣服被子甚至当桌子,这口箱子据说还是穆家祖辈一直用下来的。
全家除了主卧有一个旧柜子外就连兄弟俩都只是各有一个半旧的箱子放衣服杂物之类。
漆黑又寂静的夜晚陈珍珠并没有觉得多可怕,她曾经经历过更可怕的,久而久之就不怕一个人不怕黑了,但她不喜欢黑。
她的床还算结实,那床脚更是一动不动,可惜因为不平衡她躺床上的时候会发出声响。
时间还早,陈珍珠没有睡意,只穿着厚衣服盖着不暖的棉被尽量使自己暖和,晚上夹的火炉子还很暖,她不敢抱上床用,床上都是易燃物万一引起火灾隐患就不好了。
可她翻来覆去依旧没有感到暖和一点,陈珍珠有些绝望,总不能叫自己穿越之后是换一个方式送死的,为什么她两世的处境都这么难?
陈珍珠胡思乱想了一通,连自己侥幸捡了一条命这种好事都不觉得高兴了。
原本天气冷是睡眠的好时候,可惜因为太冷,反而很难睡着,陈珍珠尽量搓着手脚试图让自己身体暖和,她不敢做出大动作,木门不隔音,她怕吵到穆家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