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软绵绵的朝地上倒去,直接昏死了过去。三大妈顿时嚎哭起来。
“儿子刚死你就这么整,你非得让我这个老太婆也一块下去陪你是不是?”
院里有个年轻人看三大妈可怜,顺便上去搭了把手,将三大爷运回了自家的炕上。
过了多半个小时之后,三大爷醒来。宛如脑瘫一般盯着三大妈。
“你是谁?来我家干什么?”三大妈顿时愣了一下。
“老头子你不会是摔糊涂了吧?我是你老伴。”
阎埠贵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然后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的手。“我懂了,你是我妈!妈,我饿了,我要吃奶。”
阎埠贵像个80岁的老baby—般,爬过来,撅着个嘴。
差点没把三大妈给看吐了,连忙一脚将阎埠贵踹了开来。“妈,你踹我干什么?我是你最疼爱的大宝贝啊。”
三大妈差点没把前天的饭给吐出来。这疯了疯了,怎么还这么恶心了?惊恐的朝院外跑去。
“不好了,阎埠贵疯了!”
大院里的人一脸懵逼,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转眼之间就疯了?
三大妈手足无措,连忙慌张的跑向了派出所。派出所那边刚打算下班,看到了三大妈。
顿时一脸无奈。
“你怎么又来了?”
“治安员同志,我老伴突然疯了,你们快去看看吧!”“啥玩意?”
所长忍不住开口道:“不是,我说你们大院不会是中邪了吧?”“怎么这事情发生的这么频繁?”
治安员只好加班来到四合院。
确实感觉阎埠贵的精神有些不太对劲。
所长特地将二医院的大夫给请了过来,查了一番。
大夫神色有些凝重的说道:“这位老爷子很有可能是因为打击过大,患上了一定的间歇性精神错乱。”
“会不时的将以前的记忆认为是现在的。”
“这种病没法治。病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只能通过服药控制。”
三大妈顿时号啕大哭起来。
“我的老天爷啊,你还让不让我活啊?”
“先是把我儿子给带走,这下把我老伴都给整疯了。”所里面的一位治安员忍不住站了出来。
有些犹豫的开口道。
“所长,我看这事儿有点不正常,你说咋就这么巧呢?就算是老天爷指着一堆人祸害,那也不能就弄他们大院的吧?”
“这几天发生多少次案子了?会不会是他们大院里面有鬼?”所长皱了皱眉头。
“确实有些令人生疑,但也没有证据。”“就好像这些病真的是自然发生一样。”先前说话的那名治安员接着开口道。
“你说会不会是宋明?”
“宋明?先前咱们不是排除了他的嫌疑了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呢!万一这小子是个犯罪高手。那我们说不定判断就失误了。”
所长想到宋明那副和善的面容,忍不住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太相信。”
那名治安员也没什么办法了,只好开口道:“这样吧,我们找个人先监视着,看看对方有没有什么异动,然后再做抉择。”
所长点了点头。
“那也只能这样了。”
几人正商讨着,三大爷的神志也恢复过来。
望着面前众人,吃惊的开口道:“治安员同志,你们不是回派出所了吗?怎么还在我家?”
所长瞅了一眼阎埠贵,叹了口气,而后拍了拍三大妈的肩膀。“你跟他解释吧。”
说着所长便带着医生和治安员离开了三大爷的家。
三大妈叹了口气,黯然神伤的开口道:“老伴,你身体出问题了,大夫说你可能得了间歇性的精神病。”
“去你妈的。”
三大爷顿时勃然大怒。
“你个老不死的说54什么呢?有这么咒自己老伴的吗?”
这个年代精神病。
那可是一个严重的话题。
不像后世那样,大街上到处都是玉玉症。
现在这个年代谁要知道了你是精神病,别说嫁给你了,就算是媒婆都得上去把媒婆打个半死不活。
阎埠贵平时十分看重自己的声誉。
得了精神病,还怎么面对自己的那些学生和同事?
三大妈苦不堪言的开口道。
“是真的,刚才医生来给你检查的。”
阎埠贵颤巍巍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根本不相信自己竟然成了精神病了。“你胡说,你完全是他妈在胡说。”
可是随着三大妈讲出了刚才的细节。阎埠贵的目光也渐渐绝望了下来。
最终,阎埠贵暴躁的将桌上的瓷缸推在地下,恶狠狠地朝三大妈开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