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上的白色纱衣。
他脱下换上,又用红色染料在身上划着,形成一种他被强迫的假象。
次日——
秦家的人很早就来到了夏侯府,夏侯羽和夏念及秦菡霖在大厅同他们拉家常。
看到族里宗亲,秦菡霖心里难受不已,说话时眼里都带着泪光。
她父母身为二叔的血亲,却不能亲自到现场。
而一旁的夏侯羽和夏念,则一直在注意时间。
“时辰不早了,该去上香了。”夏侯羽道。
秦家年龄最长的男人连连点头,道:“是该去了,可……”他左右看看,“夏侯夫人……”
夏侯羽揽过夏念肩膀,笑道:“姑母她或许还在院里等着我们,我们走吧。”
秦老爷爷颔首:“好,夏侯公子带路吧。”
一行人走到夏侯静院里,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拉扯声,还混杂着叫骂声。
“这是……”秦家的人面面相觑,唯独秦菡霖看了夏念背影一眼。
夏侯羽皱眉,正要上前,里面突然窜出来一位男子。他身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衣,洁白的肩膀露出精致的碎骨,皮肤上竟然是肉眼可见的红痕,像是遭到了什么非人的对待。
傅年扑倒在几人面前,哭着说:“大人救我,夏侯夫人她要强迫我!”
“胡说!”夏侯静从里面大步走出,她衣衫不整,连发髻都没有梳,看着略有些狼狈。
“你先说,为什么会在夏侯府。”夏念站上前,让身后的齐盛将他扶了起来。
傅年倒是入了戏,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
“昨日,夏侯静身边的人让我来府上,说是给我好处让我做她的男宠,说是让我考虑两天,我不同意,她就……”
傅年抹了一把眼泪,手指着她,“她便给我下药,要强迫我……”
“什么?!”院内的人无一不议论纷纷。
“今天是给秦烊上香的日子,她竟然…”
“早就听说她喜欢养男宠,没想到如此丧心病狂!”
“我看啊,阿烊就是被她气死的!”
“唉,我们秦家,竟然受这种人压制多年……。”
夏念听着这些议论,心里知道,胜利的天秤已经稳到了她这边。
秦家虽然在夏侯家面前一向是低一头的,可今天是秦烊的上香日,夏侯静身为他尚在人世的妻子,按传统应该守节三年,可他是入赘的,地位低,那也得做做样子,守个一年半载。
可现在,她却连装都不想装一下,竟然在这样的日子,强迫民男,实在让人发指。
她这种行为,无疑是让夏侯家蒙羞,也侮辱了秦家和去世的秦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