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就想起另一件事实,如今的他,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夫。
原来,他终究还是属于别人的。
时欢鼻子里酸酸的,喉咙里也瞬间涌出一股苦涩的味道。
在薄寒深深的注视下,她缓缓开口:“我现在有点饿,想先吃点东西。吃好之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包括……你未婚妻受伤的原因。”
薄寒没有犹豫:“好,我现在去吩咐厨房让他
们送过来。”
“嗯。”
随着薄寒离开,房门再次合上。
那一瞬,时欢感觉浑身力气再次被从身体里抽离开。
他没有否决,他跟尹珍珠未婚夫妻的事实。
也对啊,他们两个本来就是未婚夫妻。她不能再想了,他终归是别人的,想再多又有什么用?
现在他这么帮她,大概是不想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同时也是为身为他未婚妻的尹珍珠讨回公道吧。
这么想来,他帮她这事儿,倒也合情合理了。
时欢躺下来,想让自己休息,但睁眼闭眼围绕着自己的都是这件事。
干脆又坐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
熟悉的记忆一点点回来,约莫五分钟左右,她才渐渐想起来,这里是大半年前她从帝都离开前所居住的沧澜水榭。
而此时此刻她所住的房间,是为南居。
曾经……薄寒所居住的这个房间。
房间不大,却也不算小,约莫三十平米。
室内的一切装饰摆放以及家具,都是跟木质有关。
床是木质的,座椅是木质的,放小物件的篮子是竹编的……连门也都是竹条所制。
整个室内都弥漫着淡淡的木质清香,倒是一个疗养身体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