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了呼吸，而且似乎胸口也不起伏了。
这就死了，呵。
“真是无趣。”乔煜一把将没了生迹的少女推到地上，随即收起手中的钢丝，随即离开了拘留室。
走之前，他将门重新锁上，随后拿着钥匙便经过四五个拘留室来到外边，将钥匙塞回到正趴在桌上“熟睡”的警察身上。
此时正是夜间九点，警局里已经没有几个人。
乔煜之所以能够进来，并非走的关系。
以刘警长白天对薄寒这样的强权死不松手的态度，是不会接受乔煜的贿赂让他进来的。
是了，乔煜来之前，先攻击了警局的安全防护，顺便黑掉了警局内的监控系统，趁这帮废物警察转移注意力时，一路畅通无阻进入拘留室。
门外的小警察是被他从后面打昏过去的，钥匙也是从这小警察身上搜到的。
他冒着这样的风险来到警局，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时欢死。
如今，时芊芊死了，时欢也死了。
一个死在精神康复院，一个死在警局里。
死在康复院的时芊芊，可以说是畏罪自杀，这么个跟八条人命沾上关系的凶手，是不会有人深究她真正死因的。
至于死在警局拘留室的时欢，更简单了。
警局
里监控完全损坏，也没人看到他进去过，不管是什么死因，都绝对追究不到他乔煜的身上。
真真是一举两得，既解决掉了时欢和时芊芊这个毒瘤，往后余生，也不会再有人会再在薄寒身边，让他看着碍着他的眼。
一想到这儿，乔煜就心情大好。
他回到乔家，美美地睡了一觉。
到第二天，果不其然，接到时欢的闺蜜乔唯一打来的紧急电话。
“乔叔，不好了，出事儿了。”
“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慢慢讲，别着急。”
乔煜伸着懒腰。
接下来，乔唯一将住在精神康复院的时芊芊跳楼死亡一事说了出来，乔煜也不过是假装十分吃惊的样子。
然后又装模作样地让乔唯一别慌，他马上就出门过去那里。
精神康复院。
因时芊芊从五楼窗户坠楼身亡一事，这里已经被警察架起了一大圈的围栏，康复院内其他的精神患者都被转移走，以刘警长为首的四五个警察，正在院内前前后后地勘察，尤其是时芊芊所住那间病房为重点。
按理说，精神病院哪里都是监控摄像头，但偏偏时芊芊所住的那间里面没有。
就连那间病房外边的走廊里也缺少了监控。
薄寒昨天才查到案子与时
芊芊有关，还没来得及等到拿到时芊芊没有精神病的结果，没想到，才过了一晚，时芊芊就畏罪自杀了。
病房里，还有一张类似遗书的东西。
上面只有寥寥几百字，除了写了对时欢的抱歉，还有对过去所做种种的忏悔，却再没有别的。
是了，跟案子有关的东西，一个字都没有。
薄寒感到前所未有的气恼，绝美惊艳的容颜上一整天都盛满了说不出的盛怒。
时芊芊无疑是他把时欢救出来的唯一稻草，可现在这根稻草说没就没了。
时芊芊死了，时欢该怎么办？他作为北寨首领，跟时欢关系颇深，却是不能介入这个案子。
如果没有了时芊芊，时欢必定是要背锅，被判案，八条人命，怕是逃不过死罪！
从未有过如此困惑的薄寒，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来自全身上下的无力匮乏感。
刘警长就在旁边，跑上跑下地，不到半小时，最后以时芊芊因精神混乱而失误从窗户掉下去。
即便薄寒百分百确定时芊芊是南湾命案的凶手，但在这种没有一丝证据且时芊芊还患有精神病的情况下，为时欢洗刷罪名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越想，薄寒脸色就越发难看。
恰巧这时，乔煜和乔唯一赶
过来了。
得知时芊芊意外身亡的消息，乔煜一脸不可置信：“真是没想到，还没让她去顶替欢欢，就发生这样的事，那欢欢怎么办，时芊芊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她不在了，谁来救欢欢？”
质疑完这些问题，又对薄寒各种道歉。
“对不起，靳北，昨晚是我疏忽了，你们离开不久，我在病房坐了一会儿，看她在睡觉，就没多想就离开了，本该我应该派个人去盯着她的，我真的没想到……是我害了欢欢……”
情真意切，眼眶通红通红的，看上去，简直是要多愧疚有多愧疚。
薄寒拧着眉：“罢了，这也不怪你。”
“不，就是我的错，我要是不走，也不会出这样的事儿。”乔煜眉头拧成了疙瘩，心里却不知道有多开心。
现在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