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
因为起来得有点晚了,再加上刚刚装锁工人耽误的那十几分钟,她已经连早餐的时间都没了,抱着书直奔今天要上课的课室。
上午有两大节课,第一节便是医学里最关键的人体解剖。
时欢和乔唯一因为之前在霍兰医院工作过,有过经验,加上那次心脏移植手术,让她们两个人在众多学生中脱颖而出,老师直接让她们来当代表做解剖试验。
这节课从八点开始
上到八点四十五停下,休息了十分钟,又从八点五十五直接便上到了九点四十。
之后,休息了二十分钟,便准备去往下一堂课继续上理论知识。
第二大节课是在投影室内,时欢坐在角落的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特别的困,每次想要瞌睡的时候,就拿书举得高高的,挡住了自己的脸。一有什么动静,乔唯一便会把她拍醒。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十二点,乔唯一说一起跟江佑熙去食堂吃午餐,时欢给拒绝了。
她回到宿舍里,跑回房间,一头栽倒在大床上,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又开了。
君子傅从外面进来,进了房间,看着时欢睡着时的模样,唇角扬起浅浅的一丝弧度。
“欢欢,你这么好骗,以后我不在了,你该怎么办?”
不知不觉的,他想到了昨夜。
昨夜,他听到了这边的敲门声,住在隔壁的他,马上就出去查看了一下。
结果却发现,那三更半夜撬时欢门的人,竟然是前几天召开记者会的陆靳北。
他真的没有想到,在外界公开断绝关系的陆靳北陆三爷,竟在凌晨一点多来到学校,只是为了看时欢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