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药,重新包扎了一下,被推出来时,情况已经好了很多。
陆靳北为时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想起“夏箫箫”的话,想到今天在警局的那帮家伙因为认罪太快而没受到什么罪,拳头紧了紧。
“时欢,他们是用什么伤的你的
?”
他们?
时欢有些不太明白,她看着陆叔那严肃的脸色,却摇了摇头:“这伤,不是那几个人伤的。”
“不是他们?”陆靳北峻眉深蹙:“箫箫说你的伤是他们所伤,难道,她记错了?”
“箫箫姐说的?”听了这话,时欢感到有些奇怪。
她虽然被打晕过,但这伤,她却清楚得记得,那是在下水道躲塌方的时候,不知道被谁划到的。
当时光线很黑,她只看到一个影子,所以,她猜想着既然是来救她的,也许是不小心弄到的。
但为了不让陆叔担心,她连忙说道:“可能是吧,陆叔。”
“时候不早了,睡觉吧,时欢。”
陆靳北说完后,就关了灯,转身回到了另一张陪护床上。
黑暗中,他棱角分明的峻容紧绷着,一想到那几个伤害时欢的绑匪,眼神就无比的阴冷。
看来,明天他还是跑一趟警局,对那帮人好生“照顾”一番才是!
关灯后,时欢的视线一直盯着陆叔的那个方向。
其实,比起不久前胸口上的疼痛,最让她痛苦的,是今天在夏箫箫病房里听到的那番话。
如果陆叔真的要娶夏箫箫,那么,她今后跟陆叔独处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