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南却并不如此,他反而善解人意地望着陆靳北。
“我跟时欢是在鹿柰料理屋认识的,那天,我被一个
脾气不太好的客人为难了,是时欢出面帮了我,所以我一直很感激时欢,对我来说,她就是我的恩人,陆总您是时欢的叔叔,您养大了时欢,您也就是我的恩人。我现在只想跟时欢做朋友,还请陆总不要把我赶离时欢的身边。”
“秦以南。”
看着对方还是一脸无辜的样子,陆靳北冷着眉,压低了声音,语气沉寂得可怕。
“你知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些,我给你两种方式坦白,一种是自来水式,你自己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另外一种,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当然,你若都不选,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嗯?”
虽然秦以南表现得天衣无缝,陆靳北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特别是见这少年无辜的眼神,身上的寒意更深了些。
现在,显然只是一个开始。
秦以南睁大了眼睛,瞳孔缩了缩。
“陆总,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叫小北,江小北!我不叫秦以南,你看,这是我的身份证件。”
说着,他还用没受伤的手从裤袋里掏出一张身份证,认真地说道:“陆总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时欢,还有唯一,她们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