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她所说,没有丝毫的酒气。
只有少女的芬香。
他眸色沉了沉:“坐好。”
时欢感觉撩够了,又乖乖的坐回去,仿佛刚刚的瞬间,不是她故意的。
然后,她才说:“陆叔,江学长人很好,我感冒了
,是不可能让我喝酒的。”
“你一个学生,在酒吧舞台上那么跳着,像什么话?我平时教过你的端庄呢?”
额……
陆叔平时的确教她很多,在他眼里,她应是千金大小姐,行为举止端庄高贵。
但她并不喜欢那样,被条条款款束缚着。
抿了抿唇:“叔……我们是年轻人,正值青春年华,自然玩得开一些……”
说着,她就禁了声,只觉得他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冽了。
她这是不是在变相说他老?
但陆叔也才三十岁,男人最有魅力的阶段,她恨不得自打嘴巴:“我的意思,我们是……”
“谈多久了?”他打断了她的解释。
时欢愣了愣,但仍旧感觉到他很不悦,她其实不愿意说自己喜欢别的男人。
但目前,这是她留在他身边唯一的办法。
“一个月了,他的家乡在法国,如果能嫁给他,以后就长期定居法国。”
一个月。
陆靳北眸色冷沉,瞬间想到了前两天发生的爬床事件。
时欢又补充说道:“当然,我会很想念陆叔的,经常回来看您。”
陆靳北收回了思绪,看着她时长眉蹙起,嗓音染上了几分怒意:“定居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