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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徐澜之才缓缓道:“父皇前阵子昏厥了。”
张秉文大吃一惊,刚想问,又住了口。这等机密消息,七皇子能与他说上一句两句,便是极信任他的了。
徐澜之长叹一口气,看向窗外。久久才收回眼神,问道:“溥老先生上次出现在人前,便是在冀州城对吧?”
张秉文忙道:“正是。溥神医行踪不定,神出鬼没。我们的人也是在上个月才打探到,他云游到了邻州,并在邻州住了月余。”
“探子来报,最后一次看到溥老先生,便是在翠微寺上。那日,冀州知府的夫人和定国公世子夫人,定国公夫人正巧都在翠微寺。”
“嗯?”徐澜之挑眉,这么巧?
“叫人查查冀州知府,到底是哪方的人?”
张秉文领命准备退下,突然想起一事,又折返回来。
见张秉文挠着头,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徐澜之打量他两眼,轻笑两声:“秉文如此扭捏,难不成是想喝花酒了?不好和我说?”
张秉文涨红了脸,连忙摆手:“属下不敢!殿下别打趣属下了。属下要说的,是,是殿下您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