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保全说到动情之处,吸了一下鼻子,忍不住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
“上次分别之时,妹妹不是嘱咐过你,不要把秋荷嫂子跟孩子送回去吗?”柳宴初忍不住疑惑的问道。
“爹娘闹的太厉害了,又说回去后帮着秋荷伺候月子,带带孩子,我想着也是,就把房子退了,把娘仨儿送回去了。谁成想 ”
“月子里吃的好,得花钱,三张嘴都是粮食,反正就是变着花样要钱,竟比我们在上京城里租房子花销还要多!”
“我一提,娘就是撒泼打滚儿的,看着娘仨饿的皮包骨,我心疼啊,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欠着高利贷,工也丢了,唉!”
“我真后悔啊,后悔一时心软,后悔没有听妹子的话!我自己吃苦受罪不说,他们娘仨儿 ”
武保全现在是食不下咽,放下筷子,抬起袖子,又擦了擦心酸的眼泪。
“太过分了!”柳宴初气愤的一拍桌子。
“那又怎么样?那是武哥的爹娘,生气又怎么样!”柳云依虽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过,今天的局面,她倒也不意外。
人往往就是这样,最容易被身边的人欺骗,算计。
更何况,武保全家的这种情况,特别像以前的日本,拿着第二个儿子当长子的“奴隶”。
一辈子被榨干以后,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