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定了。
“不不不,这个不是假的。”
听到钱向衡的话,云依一副心重新放到肚子里的表情。
“我爹派管家来接我了,今晚我就要走了。”钱向衡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继续说道。
“吓我一跳,我当是什么事呢!回就回去呗!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云依不以为意的说道。
“可是我舍不得你们!”
“拜托啊,大少爷,你是吃苦上瘾是咋地?放着好日子不过,在这里吃苦受罪的!”
云依白了他一眼,心里暗戳戳的想,这古代的富二代该不会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
“哪有吃苦受罪,我觉得这段时间过的可好了。还可以天天见到你和宴初哥。”
钱向衡偷偷看了柳云依一眼轻轻的说道。
“少爷——天色不早了。马车在外面等着呢!”
丁管事生怕夜长梦多,钱向衡再出什么鬼主意,忍不住在西屋门外轻轻的喊道。
“知道啦,知道啦。催什么催!”钱向衡不耐烦的回道。
听着外面的喊声,云依这才意识到,离别真的到来了。
钱向衡来这里这么久,也没有置办什么东西,无非两身粗布棉衣,想必回去以后,也是不穿了,倒是也不用给他收拾。
想到这里,云依起身去打包了一个包袱塞给钱向衡,里面装了些风干肉肠以及几块雕花带颜色的肥皂。
钱向衡抱着包袱,一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狗的模样,恋恋不舍的不肯坐上马车。
“以后常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柳宴初拍了钱向衡的肩膀,忍不住动容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