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不花钱能看到吗?云依震惊了。即便是前世的酒局,女性在场的情况下一般人也没有玩的这么花的,倒底是谁说古人封建的?
柳云依的三观崩溃。不过,也不妨碍她多看了两眼。
柳宴初还在跟孙二丑你来我往推杯换盏中,一时没有察觉钱向衡这边的情况。
钱向衡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想到了柳云依,脑海里闪过一丝清明。随后手一用力,把春娘推了出去。
接着就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仰头就灌了下去。
“请嫂夫人自重,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种人。”钱向衡攥紧了拳头,轻轻吐出一句话。
春娘娇媚的摔在了炕上,孙二丑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心中了然,今晚的好事怕是不成了。
随后,春娘拢了拢衣服,起身下炕穿鞋扭出了房间。
云依借口小解也悄悄跟了出去。
寒冷的夜空中,月亮昏晕,星光稀疏,天井的院子里,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哭泣声,以及老奶奶苍老的声音。
“真是没用的贱人,连个男人也勾引不到手,这要是放在我年轻那会儿,可没有男人能从我手里溜走!”
“白白调教了你这么久,搭上一桌酒菜,连两银子也捞不到!”老奶奶尖酸刻薄又恶狠狠的责骂道。
“哭什么哭?庄子里女人哪个不是这样过来的?没用的东西!”老奶奶骂够了以后,拖着苍老的身体往柳宴初他们吃饭的房间走去。
“你没事儿吧?”云依听她哭的揪心,忍不住上前安慰道。
“你一定以为我很下贱吧?”春娘收住了哭声,抬起手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也没有,我只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过这样的生活?”云依温和的说道。
“你以为我想吗?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懂得礼义廉耻的。嫁到这个村里来以后,过了没有两年,那个死鬼丈夫,就把我跟别人家娘子交换了。”
春娘忽然情绪失控忍不住歇斯底里道。
“你为什么要听他的?你可以跑啊!”云依不明白的问道。
“跑?怎么跑?我跑了我的孩子怎么办?”春娘神情恍惚的说道。
“开始我也是死命不同意,可是他就打我,往死里打!”
“即便这样,我也咬住牙,没有松口。大不了就是个死。可是那个畜牲!他拿女儿威胁我,只要我不从,就要拿女儿去换!”说到孩子,春娘无助的又想哭。
“我那女儿才一岁多一点啊,她还那么小,他怎么能?真的是畜牲不如!”春娘恨恨的骂道。
“我也可以跟他鱼死网破,可是我赔了他一条命,却总不能带我女儿一起去死,她还这么小!这个庄子里家家都是这样,都是做这样的营生的!”
“我做,好过我女儿做。”春娘认命的说道。
“等我攒够了钱,就托人给她说一门亲事,嫁到外地,脱离苦海。”
她顿了顿后,眼中似是充满了无限希望的说道。
云依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静静的听她说。
“小姑娘,跟你说说话,我心里也好受多了。只怕 唉!”春娘忧愁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云依顺着她的话问道。
“今晚那孙二丑在你身上没有得手,我少不得要挨一顿皮肉之苦!”春娘忧虑的说道。
云依拍了拍她手,没有接话茬儿,只是悄悄塞给她两锭银子,足足有二十两,嘱咐她收好,不要让人发现了,不等她再说些什么,就转身走了。
她不是圣母,自己不可能因为春娘的好过,而过度奉献自己。
二十两银子对普通百姓来说就是一笔巨款,够普通百姓之家盖一处不错的房子,并且安稳的展开新生活了。
春娘的苦难并不是云依的错,她不需要为此承担责任。
她能做的就是给她银钱,助她早日达成心愿。
云依回到房间的时候,炕上的饭桌已经撤走了。
钱向衡跟柳宴初都喝的有点多,和衣躺在炕上睡着了。
柳云依默默的扯过一床被子,轻轻的躺在了柳宴初旁边,手里的防狼器一直随时准备着。
院子的主人房间内,两人像两条水里的白鱼一样不停纠缠着,时不时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孙二丑心里有不痛快,不免下手重了些,春娘吃痛的嘤咛了一声,也不敢躲。
许久以后,黑暗的房间内,春娘摸着衣兜里柳云依给的银锭,眼睛闪过星星点点的光芒。
第二日清晨,炕上的三人听到院子里小孩子的玩耍的吵闹声陆续的醒了。
许是昨晚多喝了两杯,他们起床都有点晚了。
三人整理好自己,收拾好行李,去跟孙二丑和春娘辞行。
云依观察春娘的脸上并无伤痕,只是脖子上的吻痕明晃晃的。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