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兮和李城通完电话更是觉得身心俱疲,挂了电话便睡了。她睡的一直不安稳,总能感觉有一双极可怖的眼睛在看着她。她睁开了眼睛,便看到花可沁正站在床边。从上次厉南川跑来告诉她,花可沁不见了,到她再出现到现在,他们有不曾说过一句话。只那一计恐怖怨恨的眼神,跟现在她的眼神重合,不禁让她打了个寒颤。她不自觉的坐了起来,说道:“花小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花可沁脸上挂着一抹笑意,深深的带着几分恨意。她倾下身体,靠近她的脸说:“我来是想看清楚你,长的这么漂亮的一张脸,究竟装了一颗什么样的心脏?”
白言兮不明白为什么花可沁的态度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她自认自己并没有得罪她的地方。但是看到这个女人从里到外的寒气恨意,她的脸色也冷然了几分:“花小姐,你想说什么?”
“当年,你那么年轻吧,怎么就生出了这么多的心思?”花可沁的瞳孔开始收缩,那迸发了来的恨意足以杀了她。“你为了达到那么可耻的目的,连我的清白了毁掉,白言兮,你怎么就做到这么恶毒?”
白言兮多少听明白了一些,她道:“花小姐,我再说一遍,那天晚上我也是受害者。如果你真的想去恨一个人的话,你应该去厉家的那个老太婆。”
“我知道翟奶奶想分开我和南川,但是你一样可恶,你跟晏殊还有何文轩是一伙的,你们利用了翟老太太的用意达到你们卑鄙无耻的目的。”花可沁的的手伸到了她的颈边,“你知不知道,因为那晚,这么多年我做了多少噩梦,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花小姐,我当初根本不可能
知道矍地老太太的安排,如果我知道一定逃的远远的。我知道你的痛苦,但是你的痛苦不是我造成的。”白言兮很利落的握住她的手,她现在虽然生病着,可并不代表她可以任人欺凌。
“哈,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花可沁生气的甩开她的手,“当年欺负我的那个人就是詹姆斯,那个自称是晏殊的人。他说他换了身体,用的是他自己的脑子,詹姆斯的身体。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
“你说什么?”白言兮震惊的坐了起来,“什么换了身体,花可沁你说清楚。”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花可沁只当她是在做戏,“你恐怕早就知道詹姆斯的底细了吧,而一直在我们面前演戏,白言兮,这次的泰国之行是你跟何文轩他们的阴谋吧!你连自己的儿子都能绑架,你真是太可怕了!”
白言兮冷笑:“你跟厉南川真是越来越像了!”
“你真没有资格说南川。”花可沁的眼眸中除了恨意,还多了一丝鄙夷,“南川对你已经仁至义尽,而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同样身为女人,我以你为耻。”
“伟大的女人,可以请你离开了吗?”白言兮被她说的脸色一青一白,她不仅肉体受着折磨,在精神上他们都不放过她。
“白言兮,不要让我找到证据,只要我找到证据,看南川会不会放过你。”花可沁说完,拿着包包便要出去,走到门口她又回头,“白言兮,旭尧不认你,根本是你罪有应得。”
“花小姐。”白言兮睁着大眼睛回视她,冷笑,“你自己也说,你要找证据,你现在连证据都没有,你凭什么说我做了那些事情。你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你又凭什么定我的罪。你的痛苦不是我造成的,你却纠着我不放,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当年那件事,无论是谁,都是厉家老太婆摆弄的一颗棋子。你不去找那个人报仇,反而蛮横的纠着我不放,说到底你还是顾忌厉南川罢了。你报不了仇,解不了恨,拿着我来撒气,其实你更可恨,也更可悲。”白言兮说的毫不留情,一字一句攻到她的软嫩处。
花可沁的确被刺激到了,她的脸色苍白一片,握着门柄的手还在发抖,她一动不动的看着白言兮。白言兮这个女人是不应该小瞧,她的确说对了,她知道真正那个恶人在厉家。可是她没有勇气过去,她不得不在乎南川的感受,这种感觉相当的不好受。
突然门被轻推了一下,花可沁急忙退开,门一开便看到脸色有些难看的厉南川。她表情微怔,喃喃的叫他:“南川!”
厉南川对她温柔一笑,他的手落在她的颈边,极尽的爱怜心疼:“我的车在外面,你先去外面等我,我有几句话要跟她说。”
花可沁点点头,再看了眼白言兮,拿了厉南川的手钥匙出去了。
厉南川关上门,他阴沉着脸紧盯着她:“我有问过医生,等你的身体状况好一些,可以开始做人工受孕。”
白言兮笑了,笑的硬生生的将眼泪逼了回去:“厉总这是要对女朋友忠诚了吗?花小姐真没有爱错你,你真是个好男人!”
“我警告你,可沁不是你的对手,不要对她胡说什么,你要敢伤她,我不会放过你。”厉南川根本不理她说的话,说完他该说的话,他就要走,多看她一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