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出她所料。
“那你没事就多教教太太,半个月能织好一件毛衣吗?”林夕听他这口气,气的直翻白眼,让她给他织毛衣有问过她的意见吗?
“每天多花些时间,是可以织好的,反正太太每天时间也挺多的”。吴婶儿话音刚落。
林夕就毫无情面的说道:“我很笨,估计学不会了,你既然也想穿手打的毛衣,就让吴婶儿也给你织件好了,你过年记得给她包个大红包”。
“太太,您说这话,可就折煞我了,织件毛衣哪能还要个红包啊”。吴婶儿觉得自己刚才不该说那些话,讨好了先生,得罪了太太,她看得出,太太很明显不想给先生织毛衣。
顾良辰是缺手织毛衣穿的人吗?他身上哪件衣服,就是包括一
条裤,都是纯手工制作的,他无非就是想要一件林夕亲手制作的生日礼物罢了,这几天明着的暗着的,提醒她好几次了,他快要过生日了就没见着她有去给他准备生日礼物,心里直窝火,但还是不敢发泄出来。
“吴婶儿,这个很难学会吗?”,顾良辰问道。
吴婶儿表示很为难,说很容易学会就是在得罪太太,说很难学会就是在得罪先生,总之,她说什么都里外不是人。
“吴婶儿,我在问你话呢,你看太太做什么”,顾良辰有些不悦,这个家他是一家之主,佣人说话看他的太太是几个意思,藐视他这一家之主的权威吗?
“我想太太天资聪颖,一定能很快就能学会的”最憋屈的人要数吴婶儿了,本来想用一件毛衣收买讨好太太的,没想到也会因为一件毛衣得罪了太太,感情之前做的都是些无用功啊。
“我马上要期末了很多功课都要复习,根本没时间去给你织毛衣,顾良辰你不要强人所难”,林夕不客气的说道。
壁炉里的火烧的咯吱咯吱的响,三人之间的沉默,显得壁炉是在故意制造噪音似的。
“那就织条围巾好了,不耽误你什么时间!”林夕有些无语,衣帽间里他各种各样的围巾装满了好几格抽屉,他是那种缺围巾戴的人嘛?
“是啊,太太,你就给先生织条围巾好了,织围巾既简单又快”,顾良辰很少要求林夕为他做些什么,有时候就算他要求了,她也不愿意干,就譬如这次。
织条围巾的确费不了多少时间,张程本命年的时候她也织过一条红围巾,每天花个一个小时时间,不要一个星期她就给织好了。
但是给顾良辰织,她就有些不愿意了,如果没有前不久才发生的那事儿,她或许会看在他为她诚心拜佛祈福的份上,会给他织,只是,现在,心里有些抗拒,他生日时,她还真没打算给他准备礼物。
“吴婶儿,你记着多教教太太,围巾应该很快就能织好了”,顾良辰吩咐道。
“唉唉”吴婶答应着。
全程好像都没有在问下当事人的意见,林夕不想跟他们再多说什么,房子是顾良辰的,吴婶儿也是顾良辰的人不是她的人自然是听顾良辰的话,想想就连她都是顾良辰的,她难道不应该听他的话吗?
林夕将笔记本电脑合上,拎着就上楼了,椅子上吴婶儿给她织的毛衣落寞的被新主人丢弃了。
吴婶儿感到有些委屈。
顾良辰将椅子上的那件大红色的毛衣拿在手里也跟着林夕上了二楼的主卧。
进来时,看林夕正坐在阳台的秋千上发呆,自从上次事后,他们之间一直都是这样,冷淡如冰,哪怕是睡在一个被窝里,都感受不到彼此的温暖,他一想碰她,她就很委屈的说那里疼,都半个多月过去了,那里怎么可能还会疼,他知道她是不想让他碰她,故意推脱的,但为了不惹她不快,他也只能忍着,这和尚也眼看着都当了半个多月了。
“我记得小时候我妈妈经常给我爸爸织毛衣织围巾啊,还给我爸爸手洗白衬衫,早起做早餐,当妻子的不都该这样吗?”顾良辰走到阳台她的面前,半蹲着,与她视线齐平。
“宝宝,我马上就过生日了,你这当妻子的不应该给我准备个小礼物吗?”
礼物不应该是人家自愿送的吗?怎么过生日的换成顾良辰了,就得伸手问人家要了,人家还得必须给,林夕感叹,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可谓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硬逼着人家给你送礼物,顾良辰我发现你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顾良辰被骂,不仅没生气,到是很开心,林夕最近这半个月与顾良辰说话都是不咸不淡的,这样的日子他真是一点都不喜欢。
“脸皮不厚,哪能娶到你这人比花娇的好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