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顾良辰又说道:“你还是做你自己吧,原来的那个自己,你不是那个愿意臣服乖顺的猫儿,你是个小刺猬,还是做回你的小刺猬好了,全身都是刺儿,我天生重口味,就好这口,呵呵……”顾良辰有些神经病的笑了笑。
林夕觉的他这样形容她有些搞笑,她虽然人有些冷漠薄情了点,但自认自己还不是那种不好相处的人。
“你不怕我扎你满身伤吗?”林夕问道。
“不怕,我宁愿自己满身伤,也不要拔掉你一身的刺儿,这样你就会满身伤了,我哪舍得啊,你可知道你就是我的心头肉啊,是我的心肝脾肺肾啊。”
老张在听完他家大少爷对大少夫人说的那些情话,身子一颤,手一抖,车就有些不稳,还好又及时握好了方向盘,他跟了大少爷这么多年了,完全没有想到大少爷会是这样的人,这么能……说情话。
林夕不得不承认她被顾良辰刚才的那些话给恶心到了,同时也有些想笑。
“你嘴巴怎么这么油,老实说,你是不是用这样的情话,骗了很多无知的小姑娘。”
顾良辰突然松开她面向她,一本正经道:“天地良心啊,这话我可只跟你一个人说过,我也就这么一次正儿八经的喜欢过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现在成了我老婆,我爱她已经爱到无法自拔了,如果有一天她若离我而去,我这里一定会活活痛死。”顾良辰说着就牵着林夕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处。
老张再一次手一抖,这下抖得有些大了,车子有些不稳颠簸了,顾良辰个头高,屁股微微离座,脑袋撞到车顶上了。
林夕看着他有些狼狈的模样啧啧的笑起来。
“老张,你会不会开车,不会开就回家养老去。”顾良辰怒道。
“唉……对不起,先生,刚才手有些抖了。”老张道歉道。
“破坏气氛。”顾良辰此时非常不悦,好好的告白都被老张刚才那一下给毁了。
“好了,老张也是被你恶心到了好不好。”林夕笑着说道。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没听到先生说什么。”后座与前座之间又没有隔板挡着,老张说没听到,这话真是假的够离谱的了。
“听到了,也没事儿学着点,回去和吴婶儿说去,说不定吴婶儿一高兴还能让你枯木还春老来得子呢。”
老张“……”。
老张内心:少爷你真是太坏了,蔫坏蔫坏的。我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还什么春,得什么子啊。
“老张和吴婶儿是两口子?”林夕一副难以置信的问顾良辰,这在平常她也没看到老张和吴婶儿有什么言语肢体上的交流啊。
“是的,夫人,我和吴婶儿是两口子,我们有一个女儿现在在法国留学,读服装设计专业。”老张提起女儿还是颇为自豪的语气,辛苦这么一辈子了图的就是女儿能比他们有出息些。
“你这平时都不观察这个家里的人吗,连老张和吴婶儿是两口子你都不知道,你心有放在这个家里吗?”顾良辰虽然说着这话,却并未生气,以着调侃的口气。
好吧,她是真没看出来,这两人还是两口子,瞧瞧人家两口子距离保持的多远啊,哪像某人天天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恨不得无时无刻都黏在她身上。
距离产生美懂不懂,难怪她越看顾良辰就越讨厌呢。
“老婆,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顾良辰又重新将林夕揽在自己的怀里。
林夕想顾良辰你能不说这么幼稚的话吗,一把年纪了也不嫌臊得慌。
“什么话题”她不知道他刚才有说到哪儿了,毕竟这一路上三个人就听见他一个人跟只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的聒噪个没完。
“就是你会不会有一
天突然离我而去,宝砚法师说,我们俩的婚姻会经历些磨难,也就是说你有可能会离我而去。”
林夕真是被他烦着了,整天都是在患得患失的,她到是想从他身边滚得远远的,问题是她就是那被拴在绳子上的蚂蚱,绳子的那一短在他手里紧紧的拽着呢,她到是想走啊,走的了吗?
“老婆,你若是真突然离开我了,我的心一定会活活的痛死的。”
“不会的,人体最高能承受十八个疼痛单位,生孩子最高才占十六个单位,心绞痛连生孩子的一半都不及,所以你不会死。”林夕冷静得给他分析道。
老张在前头听着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没想到新娶得的这夫人到是挺幽默的。
“你怎么不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呢,说这些干嘛,证明你比我更会讲冷笑话吗?”
顾良辰紧了紧怀里的身体:“你一日是我的妻子终生都是,来生也是,这辈子下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手掌心。”
老张在自家少爷的各种情话里,终于把车安全的开到枫亭苑着实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啊。
他们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顾良辰晚上有个推脱不了的应酬,洗完澡在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