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愈发地苍翠欲滴。
微风拂过,无论是在藤蔓上,抑或是稍远处的河边,都闪烁着银子般的光。
风簌簌地吹,树沙沙地响,阵阵的花香随风扑鼻而来,流入心底,交融在这静谧之中。
陆宁便这么默默地祈祷,又是一夜未眠,心中渐渐没了那份悲痛之情,取而代之的,却是在一份爱慕之中,带着些许期盼和惬意。
直至晨光熹微时,金琨的手忽地握紧了她,陆宁惊得跳将起来,两眼定定地往他脸上瞧去。
却发现他脖颈处已结了层血痂,也不知是何时愈合至一块儿的。
再细细瞧去,竟见不到半只白蛆,便连那股子腐臭味也已消失不见。
她直惊得合不拢嘴,赶忙高声叫道:“肖大夫,你快来!”
肖代秋本是靠在石洞旁,同样的彻夜未休,神情落寞非常。
但听得这声叫唤,直慌得连布鞋也来不及穿,瞪眼叫道:“怎么啦?”言毕,径直奔出洞外,来到金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