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看了,委实是揪心万分。
她忙不迭从身上扯下几块布条,又替金琨裹在了伤处,但那血液只一会儿又透了出来,一块好好的绿丝绸,很快便全染上了血色。
直至当日傍晚时,肖代秋终于回到洞里,带来些止血的草药,匆匆忙忙捣碎了给他敷上。
但这些草药毕竟比不过炮制好的药材,刚一敷好,又让血液浸透。
肖代秋无奈叹了叹,再替金琨点了几处穴道用以止血,怎奈那处伤口太深太深,肖代秋的内力又不足以彻底封住穴道,无法将这血止住。
他只得在金琨双肩处渡入真气,一边又对陆宁叹道:“若他在三日之内能将伤口长好一些,便还有些盼头,否则……”
陆宁泪水簌簌而落,她明白肖代秋的未尽之意,始终跪在金琨一侧,整夜守在他的身旁,细致地照看他的一举一动。
到了第二日下午,金琨伤处兀自流着血,还伴有高烧。
他嘴里说不出半个字来,始终是昏厥不醒,喉中“咕噜咕噜”地响着,也不知他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