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和捉拿那狗贼的身上,怎会有空管咱们这卖药之事?”
董邦莠又笑道:“不错!只一个金琨,便已将霁云盟搅得昏天暗地,如今叛出门派的弟子已是愈来愈多,
“他们纵使派出上千人手前去捉拿,也只是杯水车薪,并不管事。更何况么……”
他将一只药盒轻轻合上,续道:“更何况,如今襄阳城失守,大齐江山可谓是岌岌可危。他张浪到底会不会派出义军驰援?
“倘若不派出义军,我们这霁云四派,总要先想法儿抵御亨军,哪儿还有闲暇管咱们这儿卖药?”
再见宗阡泽拍着大腿道:“若是派出了义军,张浪他们更得忙得连头转,就更没可能管到这里啦!
“师哥您如此深谋远虑,哥儿几个可要跟着师哥发财啦!”
董邦莠冷哼一声,又道:“想是那金琨的谣言并不假,但凡停修内力就是会患上狂阳,这其中可颇有道理!
“得亏咱们师兄弟四人入门得早,我们多年以来,一直在修行内功心法。
“自张浪号令停修内力之后,也是哥儿几个商议了不少时日,我们都觉若按这古法修行,可从未出过岔子,
“倘若停修了内力,恐会有不少的坏处。是以咱们一直不遵那盟主令,以致咱哥儿四人无一人患上狂阳,
“哈哈,唯有那金琨和火鸿宇二人,才着了张浪的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