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正是范莽,只听范莽大喝道:“你这二人好不地道,竟要偷袭我金兄弟,瞧你爷爷拿你!”
言毕,大展拳法,与他斗至一块儿。
金琨心下一惊,一边挥剑一边回首道:“范大哥?你怎也来了此处?”
再听范莽身后一阵笑声传来,却是弈先生戴着帷帽款款行来。
他大展折扇,高叫道:“金兄弟莫慌,是我们等你多日,仍未见你归来,便先行到这庐陵县寻你来啦!”
他往几人身上望得几望,心中又盘算了几圈,忽地哈哈大笑了几声。
再指着乌和乌兰道:“乌、和、乌、兰,原来是你这恶婆子!
“你在我大齐境内恣意妄为,恶事做绝,如今你好死不死,正好撞见了咱们几个,今日可要叫你栽在此处!”
乌和乌兰连声嘲笑,却不屑与他搭话。
乞颜住已和范莽过了十余招,但他伤势过重,手中横刀本已是堪堪招架,越来越是势微。
他再听得弈先生这番恐吓之言,立时心惊肉跳,手中忽地一窒,立时被范莽击中了胸口。
乞颜住闷哼一声,吐出一大口血,伏在地面,兀自呻吟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