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难近身。
乞颜住已是身经百战,除去乌和乌兰之外,又何时被人几招之内压得如此狼狈?
他不禁大惊失色,“啊”地一声叫将出来。
金琨趁他慌乱之际,再使出个黏劲,将剑尖堪堪黏在他刀身上,再倏地往后一带,这横刀忽然穿进了缰绳中的铁环。
金琨这番一黏一带,不光叫乞颜住骇然无以,更是让他脸上无光。
他堂堂亨国武师,竟让这么个毛头小子戏耍,而自己却又是毫无办法,只得任其摆布。
乞颜住心头怒气刚起,却又见金琨长剑在他横刀上一勾,竟连同这战马也被他这么勾带过去。
再见金琨猿臂倏伸,已是抓住了乞颜住的缰绳,再猛地一拉一扔,乞颜住这马儿便不由自主地向右首斜窜了出去。
此时那查达成刚好赶到,朗声道:“你啊个什么啊!连这小子你也对付不……”
他话未讲完,忽见金琨将乞颜住的战马向此扔来,一时间惊得愣在了原处。
两匹战马猛地一撞之下,乞颜住二人双双跌下地来,弄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