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师父也道,百万人中可习得者仅有一二,
“而我又较寻常人多了不少纷杂的思绪,更何况我接连被人冤枉辱骂,
“以致让我近年以来都是心烦意乱,想要让我内心真正安定下来,也几无可能了。
“我在这庙中如此强行为之,实在是费时费力,南辕北辙,又怎么好意思再叨扰此地?”
于是,他在告别之前,又与达信长谈了一番,金琨自责无以,直悔道:“师父,弟子实在是愚钝,
“未能练成这倒丨心法,是我辜负了明灵子前辈和您。但我金琨还有许多俗事未了,是以不敢再叨扰您的清修啦。”
最后金琨又将一纸条交与达信,说道:“在下还要厚颜劳烦师父一回,请您托人将此物送与山上的冷墨燕冷女侠,
“就说此药可医治其子的病症,莫说是谁赠的即可。”
达信细看这张纸条,只写着“狂阳十四汤”的药方和行针穴位,此外再无其他字迹,便连署名也无。
达信将纸条好生收起,说道:“老衲照办便是,金檀越,你临行之前,老衲也有八字相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