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遍,确定再无他物之后,便将倒滚心法收下,只将布鞋放回棺內。
而后又仔细盖回棺盖,覆回了黄土、再插回了那块无字碑,自此拜别。
他纵马回到那间木屋之中,将倒滚心法从头至尾看过一遍,直叹这心法实在是深奥难懂,竟连其中的一成也没能弄明白。
他心中感慨万端,将心法揣入怀中,又陷入了沉思。
他从白日直思至了深夜,始终是在屋内来回踱步,心乱异常。
金琨望着窗外宵烛的点点萤光,自言自语道:“难不成假和尚真是那明灵子?”
他深吸几口凉气,又道:“假和尚先是在康平镇左近突然出现,引我去天门派中,撞见了张浪等人的会议,
“这像是故意让我知晓那霁云盟的真相……而数月前再在绍兴府中,他以一身怪异的装束示人,也像是要引我想起恩公的那句偈语……”
他抚着东面的窗沿,缓得好一会儿,再道:“父亲曾多次说道恩公明灵子非僧非道,而假和尚却始终自称假和尚。
“这非僧非道……假和尚……”
他忽惊道:“这假的和尚,不就是非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