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有理,还真是如此呀。”
范莽心中不平,朗声道:“岂有此理,他们为何要这般做法?”
弈先生道:“只因这些人,只想看到他们愿意看到的,只想以为他们愿意以为的,至于其中的是非曲直,他们才懒得去搭理。
“是以,但凡你某件事情对你不利时,陌生人讨厌你,亲近之人也是讨厌你,受害者自然要害你,那些受益者嘛,也要抱着团儿来害你了!”
这一句下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黯然无语,每人都低头嗟叹,毫无生气可言。
肖梨雨终于绷不住,忽地掩面大哭起来,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儿,顺着手指缝,不停滴下。
她口中喃喃道:“这个世道……这个武林……究竟是怎么了……”
她哭过好半晌,忽然斜斜倒去,正被薛倚一把托住。
薛倚心中好生关切,忙道:“师姐,你也累啦,我扶你去屋内歇会儿吧。”
肖梨雨道:“不用啦……”
她一边拭去泪水,一边站起身来,对在座众人微微欠了欠身,说道:“诸位,抱歉则个,还容在下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