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月初就有一道盟主令告知了全盟四派,其中说道,老夫的易阳丸对这狂阳能有奇效,但却不料,解掌门在本月还是去世了。”
他忽然指着封座陈斥道:“解掌门若在上月服用了易阳丸,如今早已能痊愈。
“但你却给他服用了你的假药,大大贻误了病情,终让一代掌门不得善终,你说,你该当何罪!”
一旁的祁偌捂着伤处,缓缓走了过来,也是喝道:“你定是觊觎这掌门之位……故意要加害解掌门,是也不是?”
只见封座陈忽地仰天大笑,待笑过好一阵,心口着实是疼痛难受,又咳出好几口鲜血。
他缓过几口气,再与张浪说道:“相传这化心掌有两句话广为流传……叫什么‘水囊之甲终化心,万苦求缘吐真言’这是……何意?”
张浪低头望向他,说道:“凡中这化心掌者,其心脏会在胸腔之内缓缓融化殆尽。
“在这期间,整个胸腔便如一个肉甲一般,内里装满了一腔血水,而这血水慢慢烂在了肚中,叫人生不如死,这便叫做‘水囊之甲终化心’。”
封座陈道:“那……下一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