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方毕,一旁的秦志涛、甘真、邢德业也均是一凛,暗忖这人是如何明白的。
金琨问道:“先生明白什么了?”
弈先生笑道:“我从你眼里已然看见了答案。”
说罢将折扇一展,在他耳边细声道:“金兄弟,你可要记住了,待你手里有治这狂阳的药方时,谁的话都别信,
“也别被任何人左右,这其中也当然包括我。我信得过金兄弟你的人品,届时你只管拿着这药方,
“自行去做你想做之事即可,无论你做成了什么样,我都会从旁协助于你。”
金琨心中大是愕然,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弈先生则更是细声地道:“金兄弟,我弈某人,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在这狂阳一事上,更在这武林之中,我均紧随兄弟的左右,始终不离不弃!”
金琨更是大为疑惑,怎会有人对自己说出此等话语?
眼前这位弈先生,自己称他一声长辈也实不为过,但他始终称自己为金兄弟,这在礼数之上,已是言之有过。
如今他将此话一说,让金琨更是摸不着头脑,仿佛自己才是一位长者,硬要这弈先生不离不弃地追随自己。
望着金琨满脸怪异之情,弈先生“哈哈”大笑,又道:“我深知金兄弟和在座的诸位不能全信于我,
“这也全怪我在那窗下偷听了诸位的谈话。也罢,我就与几位立个投名状,也好叫你们信我。
“在这投名状生效之前,我便留下为质,哪儿也不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