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柏道:“大师哥定是担心我霁云义军,总不能两千人无缘无故死在两万亨军手里。”
宗阡泽道:“祁师叔数度叫我们激他们出来,自是有这后招作应,否则怎可以卵击石?”
其余几个师兄弟也觉有理,纷纷赞同。
董邦莠又道:“总之这太也胡来,叫我两千人引那两万人,你叫我军士气从何而来?”
假和尚安慰道:“伏兵之事极为机密,乃胜负之关键,只有领头的几人知晓,军中行事,向来如此,你也不必多怪了。”
董邦莠欲言又止,只背过手去,走向一边。
金琨问道:“假和尚,你对军中之事到底有多熟悉?”
假和尚疑道:“顶多半生不熟,怎么?有何不妥?”
金琨迟疑一会儿,道:“跟我借一步说话。”
二人走出帐外数十丈之远。
星夜之下,金琨说道:“假和尚,以你的经验看,此次钓鱼城能否守得住?”
假和尚望了望他,道:“你怎问出这种问题?”
金琨道:“这问题又如何了?”
假和尚道:“这种兵家之事,从来都是瞬息万变,谁胜谁负绝难预料,你虽只经历两战,也不至于连这也看不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