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禁蜷缩在一角落里,不停地大顿双足。
他起初顿足只为缓解双脚被冻得麻木难受,谁知几番顿下后,居然略感舒适,遂又加大了力道,狠力地再顿了几脚。
这几脚过后,但觉脚底涌泉穴的寒气竟然向上回缩。
渐渐地,周身的寒气都向躯干聚拢,令四肢不再冰凉透骨,顿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叫金琨大舒了一口气。
于是,他便独自一人缩在众人身后,不断地大力顿足,模样甚是滑稽。
厅堂之上,张浪又道:“此次大会还有几日时辰,今日天时不早了,还是先请我瞿师弟说说下一个议题。”
却见贾重周忽然抢白道:“盟主见谅,我九宫派今日也有要事与诸位相商,可否让我们先说?”
张浪笑容甚恭,说道:“贾掌门请便。”
贾重周扫视堂内群雄,深叹一口气,说道:“说来……说来此事着实是难以启齿……”
她顿得一顿,向身后说道:“艳竹、横星,你们谁来说?”
这九宫派的两位长老先是一愣,相视无言,最终寒横星支支吾吾地道:“众人皆知我九宫派里均是一众女子……这……”
余艳竹只恨这二人连话都说不出口,便抢声道:“别看我们都是女子,就道我们是好欺负的!
“你们这三派之中,可要好生管教你们的弟子,莫要再让我撞见轻薄调戏我派弟子之事!”
群雄皆是一惊,无怪贾重周和寒横星说不出口。
只因其一,弟子被调戏轻薄本就是奇耻大辱,属实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