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同一颗定心丸。
它彻底打消了龚庆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
龚庆心中暗自思量,能够说出这样话语的人,其行事风格与立场,显然与那些自诩为正道之士大相径庭。
反而更加符合全性门人不拘一格、特立独行的特性。
于是,龚庆的警惕心逐渐放松,他开始以一种新的视角审视眼前的这位面具男。
他确信,这位神秘来客,定是全性中人无疑。
龚庆紧盯着陈寒,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他语气严肃地回应道:
“这似乎并不是你该操心的范畴吧?”
陈寒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蕴含着诸多深意:
“但愿,我们这次的行动能够有所斩获,否则”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留给龚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行了,不用说了。”龚庆显得有些不耐烦,打断了陈寒的话,“生死状既已立下,便无需再多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好。”陈寒简短地应了一声,随后冷哼一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院子。
龚庆紧随其后,来到院门前,静静地目送着陈寒的身影逐渐远去,直至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外。
待陈寒离开后,龚庆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那笑容中似乎藏着一丝不为人知的算计。
他转身步入院内,步伐轻快地走向房门。
轻轻推开房门,他走进了屋内,只见田晋中依旧安然地坐在轮椅上,目光温和地注视着他。
“小庆子,刚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田晋中关切地问道。
龚庆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没事,田老。”
“只是些琐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