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不欢而散。
几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商量出一个好办法。
李玉山离开前,说道:“我们顶寨村底子薄,经不起折腾,现在跟着一峰干,过上不愁吃不愁喝的生活,已经非常满足了。”
“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不要找我了。”
杨富贵立即附和道:“对,我们鹿山村也是,再有这样的事儿,别找我,找我我也不会掺和,我相信,只要踏踏实实跟着一峰干,他肯定不会亏待我们。”
说完便追着李玉山走了。
几个村当中,就数他们鹿山村和顶寨村条件差,人口少,交通最困难,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张一峰干吧,人家不仅有钱有权,还办事仁义。
相信时间长了,张一峰一定会看到他们的态度,以后加入到将军谷的家族基金里,也不是不可能,总比现在上门强要好得多。
毛有德叹了口气,摆手道:“哎,你们俩也回去吧,以后呀,我们还是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属于自己的就别惦记了。”
按理说,毛家寨的人口比将军谷还要多,妥妥的将军峪第一大村民组,底气应该足一些,奈何赚钱的渠道和命脉,都掌握在张一峰手中。
撇开顾言溪将自家妇女组织起来,独自开一个绣坊,他不是没想过,甚至还派人出去打听过,可惜,没有将军谷张一峰的名头,他们的刺绣根本就卖不上价,人家也不认。
除此之外,要是罪了张一峰,他们不仅民宿干不下去,就连村里的男人,九成以上也要失去工作。
仅靠女人刺绣补贴家用还可以,但要撑起一个家不现实,他们这些大老爷们也丢不起这个人。
刘大佑见几人都认怂了,也立即表态。
“我就说嘛,一峰从没亏待过咱们,差不多就得了,不能这么贪心。”
瞪了罗根生一眼,“以后这样的事情别再找我。”,扔下一句话也转身走了。
罗根生这个气呀,大声道:“当初这事儿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干嘛出事儿了都往我身上推,你们就不眼红将军谷的家族基金嘛?”
毛有德心烦意乱的摆了摆手,“行了,说你几句还委屈了?如果不是你撺掇的,大家即便眼红,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怪你那张臭嘴!”
“我行,你们都是好人,就我一个坏人,以后再有什么事儿,休想我给你们出主意。”
说完也气呼呼的走了。
回去的路上,嘟嘟囔囔的将几人骂了个遍。
觉得黑锅不能自己背,调头又去了将军谷
经过这次事件后,五人小团体彻底宣告破裂,想要像以前那样团结,怕是不可能了。
有意思的是,李玉山和杨富贵离开毛家寨,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转头去了将军谷,想把事情解释清楚。
更有意思的是,正跟陈明山聊着呢,刘大佑、毛有德、罗根生,陆续也赶了过来。
老哥几个在将军谷重新碰头,都是满脸的尴尬
过完十五,不仅景区重新营业,将军渡的酒店也再次动工。
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将军峪段的河道修复工作。
这虽然会给大家的出行带来不便,也会影响大家的旅游收入,但是,没有一个人反对。
要想富先修路,将军峪陆路不行,但有河呀,要是河道宽了,河水深了,两岸的居民也跟着受益,货船、客船甚至可以直通市里。
不仅节省了大量的时间,还会降低出行和运输成本。
目光要是再放的远一点,将军峪很可能会成为一个地方性的交通枢纽。
虽然将军峪地处西南省,但别忘了,这里离西川和贵省都不远,不远处还有连接两省的国道,要是能打通将军峪到国道的路,那可就了不得了。
动工的那一天,虽然没有举行动工仪式,但镇县各级领导,都赶了过来,非常重视。
孙荣军笑着说道:“一峰,听说市里正在讨论重建码头,还有打通将军峪与国道交通方案的可行性,若是真能落实,日后你的将军渡就要改名,要叫将军码头了。”
张一峰笑着摇了摇头,“孙县长,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就算方案通过,也意味着我要向将军渡再次注资,而且还不会是一笔小数目。”
孙荣军点了点头,小声提醒道:“我听说市里有人提出要把将军渡,重新收为国有,你得注意一些,别被人钻了空子。”
张一峰惊讶道:“谁提的?要不要脸了,吃相这么难看?”
“这个我不知道,跟我说的人也没说是谁提出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是有人盯上了将军渡的这块肥肉。”
“谢谢孙县长提醒。”
张一峰又自信的说道:“放心,我收购将军渡的手续合法合规,谁也抢不走,至于市里的计划,哼,不就是往渡口投钱嘛,我的资金非常充裕,让他们连根毛都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