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回来了？”
卓东非点了点头：“除非张一峰自愿归还，否则很难，因为我们在法律上，站不住脚。”
曲珊珊又问道：“我们在网上曝光他，给他制造舆论压力，私下里，再补偿他点钱，能把白娘子要回来吗？”
这个不用卓东非说，汪敏都知道不太可能。
“珊珊，你傻了呀，曝光张一峰，万一他公布录音，到时候有压力的就是你了。”
随后又埋怨道：“你也是的，干嘛嘴那么快呀，现在好了，被人抓住把柄，这个亏是吃定了。”
曲珊珊也郁闷，但是一时嘴快，就没想那么多。
看向卓东非，问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法律不是同情弱者吗？”
卓东非摇了摇头。
如果没有录音，如果张一峰是普通人，多补偿些钱，可能还有点机会，但现在，只要张一峰不愿意，很难把白娘子要回来。
曲珊珊很不甘心，回去后，又咨询了其他律师。
反馈的结果都差不多，即便没有那份录音，只要对方的准备足够充分，很难胜诉。
曲珊珊越想越觉得委屈，损失点钱无所谓，一条黄金蟒幼蟒也不值多少钱，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凭什么张一峰把保护动物随便养，她想养一只听话的宠物，就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