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坏就糟了。”
崔文斗连忙摆手道:“还是你自己来吧,我最多提供点建议,这么贵重的东西,稍有差池,我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连从哪切、怎么切,都不知道,让我指挥才是糟蹋东西呢。”
随后又保证道:“放心,哪怕切费了,我也不会怪你。”
说完,就朝着库房门口走去。
崔文斗连忙喊道:“喂,你去哪?”
张一峰没落的说道:“这阴沉木我们家保存了数百年,如今见它要被切开,我有些不舍,你们切吧,切好了叫我一声。”
走出库房,在门口随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他嘴上说不舍,其实,是担心切垮。
几万块,还是几十万几百万,又或者是几千万几亿,全在切的那几刀上,他的小心脏可承受不了。
崔文斗见正主撂挑子,只能承担起来,根据自己的经验,指挥着师傅切割起来。
随着仓库内传来机器切木的响声,张一峰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