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峰接到顾言溪的电话,吓了一跳,连忙问清位置赶了过去。
可看到顾言溪的是时候,正跟叶灵清有说有笑的聊天呢,哪里有一点被人算计后的样子呀,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张一峰没好气的问道:“这就是你说的被算计了?”
“老公,我没骗你,我真的被算计了。”
随后将叶灵清告诉的情况,跟张一峰说了一遍。
张一峰听后,仔细回忆了一下,在他的印象当中,好像并不认识这个钱自清,而且,自己与李心的关系,好像没几个人知道吧?
看着叶灵清,好奇的问道:“你说的那个钱自清,他怎么知道我和李心的关系?”
叶灵清洒脱的摊了摊手,解释道:“他只说齐少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捧李心的,至于他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清楚。”
这让张一峰更好奇了,一个服装公司的总经理,既然知道齐鸣东,还知道自己与其交好,还敢利用自己,就不怕被自己知道了?
顾言溪见他不说话,娇声道:“老公,这个钱自清,利用学姐来欺骗我的感情,就是没看得起你,这你都忍得了?”
“什么欺骗你的感情,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随后又笑问道:“说吧,你这么添油加醋,到底想怎样?”
“什么叫我想怎么样呀,反正你媳妇被算计了,丢的是你的人,要是你不在乎,就这么算了吧。”
张一峰看了看顾言溪,又看了看叶灵清,问道:“学姐,是那个钱自清威胁你了吧?”
这下轮到顾言溪好奇了:“你怎么知道的?”
“哈哈,猜的呗,某些人呀,总说我心太软,其实,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听了这话,顾言溪有些不好意思你,气道:“哪那么多废话,就说管不管吧,学姐冒着被辞退的风险,告诉我们这些,反正我是不能视而不见。”
张一峰扭头看向叶灵清,问道:“你想怎样,将钱自清赶出公司,还是保住工作就可以?”
被张一峰这么一看,叶灵清突然感觉有些心慌,担心他误会,连忙出声解释。
“这不是我的意思,我没想让小溪帮我出头,这些事情,我可以自己处理的。”
顾言溪拽着她的胳膊,气道:“人家是总经理,你只是个设计总监,你怎么处理?”
扭头又对张一峰说道:“老公,说到底,钱自清是在利用我们来达成他贪污的目的,学姐只是被当枪使了,而且,她没与钱自清同流合污,也是为了我呢。”
张一峰可没有顾言溪那么天真,但无论叶灵清是为了友情,还是见事不可为而铤而走险,这都不重要了。
因为,他也有些好奇,这个钱自清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他和李心的关系,还会想到利用自己来‘赚钱’。
“那你想怎样,收拾他一顿?让他丢了工作?还是保住学姐的饭碗?”
见张一峰松口,顾言溪高兴的道:“底线是保住学姐的工作,让钱自清不敢为难她,若是能让他丢了工作,那就更好了。”
张一峰点了点头,又对叶灵清问道:“你们的总部是在沪市吧,钱自清在那里办公?”
叶灵清点了点头,几次张口想要拒绝他的好意,但想到还有房贷、车贷要还,最终化作一声:“谢谢,给你添麻烦了。”
张一峰点了点头,而后对顾言溪说道:“你陪着学姐吧,李心那里还等着我的消息呢。”
回到家,张一峰先是给李心打了个电话,让她正常跟纯真洽谈合作就行,而后,又拨通了郭晓光的电话。
将事情简单介绍一遍,顺便让他帮忙查查钱自清的底细。
郭晓光作为沪市的太子,调查这些,简直再轻松不过。
挂了电话,他立即安排人将钱自清请到了诗雅阁。
钱自清听说沪市的太子爷请自己去诗雅阁,立即意识到不好,肯定是叶灵清将自己卖了。
郭晓光和齐鸣东都是诗雅阁的股东,而齐鸣东又和张一峰交好,在这个关口,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郭晓光突然找自己,肯定是张一峰授意的。
钱自清想要拒绝,但又不敢,只能硬着头皮去了诗雅阁。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钱自清忐忑的走进包房。
这可是股东专属包房,听说里面的装修,堪比皇宫,若是平时能来到这里,他自然求之不得,但现在,他却连头都不敢抬。
“你就是钱自清?”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钱自清两腿一颤,扭头一看,坐在沙发上的正是郭晓光。
“是,是的,郭少,我是钱自清。”
郭晓光满脸的不屑,调侃道:“呦,连张少都敢利用,我还以为是什么狠人呢,原来,只是一个怂货。”
钱自清颤声道:“郭少说笑了,我就是个俗人,怎么,怎么敢利用您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