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颗小痣被浸润了,像一点墨,掉在宣纸上。
姜宁眼睛通红,声音很哑:“至少,他给了我一瓶药,你呢,你什么都没给我!”
霍继成钳住姜宁的下颚:“你真以为他在帮你?”
“车载录音,我听过了。”
姜宁脑袋里一嗡。
霍继成看着她。
姜宁很聪明,但是总会有些人,比她更聪明。
“周以年是周老定下的接班人,就算他现在还想在外面随意闯闯,最后也是会回周家的,你猜,他为什么要在车里,和你说那么多?”
姜宁:因为,他知道自己手上有录音,如果有一天,霍继成真的查到什么,他也有办法把自己摘出去。
“你去医院干了什么,”霍继成屏了口气,下颚微微凸起,“在我查出来前,最好你直接告诉我。”
姜宁愣了一会儿,最后,视线缓慢地移到男人的脸上:“霍继成,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无论我做了什么,都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