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伞几乎朝他倾斜,陆乘舟那套名贵的西装被淋湿了大半个肩膀。
不得不先去房间换身衣服。
厨房里弥漫着大黄鱼的香味,扶流玉则和温婉讨论起了过两天的慈善晚会。
晚会他去年有参加过,只是没有在太多人面前露面,在包厢里参与了拍卖。
这是陆家的传统,慈善拍卖晚会的主理人是温婉好友,对方因为无法生育,所以一直置身慈善事业,对于落后地区的女性教育以及学习问题操劳,致力于普及安全教育,女性教育和性教育。
温婉每年也会拿出一些闲置不用的首饰或者是旁人送过来的不太喜欢的礼物去拍卖。
上流社会的有钱人当然会用慈善的外表来装饰自己,毕竟说出去也有个好听的名声,一点儿不痛不痒的钱财,博一个在外好行走的名头。
怎么说都不是亏本的买卖,所以拍卖会一举办,每年都有人家趋之若鹜的参与。
也因此筹集了不少善款。
“那就敲定这几件。”
“嗯,妈妈决定就好,我只能给些参考意见,毕竟这是你的东西,我那边倒是可以画几幅画?只是可能价钱没那么高。”
“我们阿玉画的价钱哪里不高?再怎么说也是首屈一指的新锐画家,旁人求都求不来,偏偏阿玉你还谦虚。
连之前国手大师都夸赞你的人物白描画登峰造极,更何况这两年来你也没少学习其他的技术。
只是不拿出来卖而已,我身边几个好姐妹都已经明里暗里跟我打听好几次了。我们阿玉的才华,自然是别人求之不得的。”
温婉夸起人来毫不吝啬,扶流玉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