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降临,星辰点点,为这宁静的夜晚披上了一袭神秘的纱衣。刘耀携着几位挚友,步伐轻快,踏入了城中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楼,灯火阑珊处,暖意融融,仿佛能驱散一切寒意。
几人落座之后,刘耀便有些好奇的问像张机。
“仲景先生,闻君数载间遍访名医,搜集天下药方,于长沙、岭南之地,更是声名远播,百姓敬仰。在下斗胆一问,不知先生座下高足几何,是否已桃李满天下?”
“弟子?”
张机闻言,面上掠过一抹温和而又略带苦涩的笑意,他轻轻摇头,语带几分无奈与感慨。
“二公子谬赞了。说到弟子,实乃张某心中一桩憾事。医学之道,博大精深,非但需天资聪颖,更需识文断字,方能领悟其中奥义。然时下,多数能识字习文之人,皆心向仕途,或欲投身公子麾下,共谋大业,鲜少有愿潜心医学,继承此道者矣。”
“岐黄之术,此等精妙绝伦、救死扶伤之艺,在他们眼中,却成了卑贱琐碎的代名词,若非血脉相承,几乎无人问津,更遑论心向往之。”
张机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对世态炎凉的无力感。
刘耀长叹了一口气。
“真是愚昧至极,令人扼腕!这不仅是医术之殇,更是时代之痛。”
这个时代,以儒术为尊,百家争鸣之音渐弱,士农工商的森严壁垒,将社会划分得泾渭分明。学医、工匠之流,虽手握技艺,能造福苍生,却不得不屈居于社会底层,背负着“低贱”之名,终生仰望那些高居庙堂之上的士人。
“这世道,何其不公!”刘耀心中暗叹,目光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慨。他深知,要改变这根深蒂固的观念,让每一份劳动、每一种技艺都能得到应有的尊重,实非易事。
学医、工匠等这些手艺人,全都属于低贱的行业,他们这辈子都会被士人永远骑在人头顶上。
谁不希望自己家的孩子能够成为人中龙凤,谁不希望他们的后代能往上爬呢?
这还是因为学医能够治病救人,人都有生老病死,所以这才没有对医术一派赶尽杀绝。
独尊一门确实是有好处的,就相当于只有一个声音,看似非常团结,但是时间久了缺乏竞争力。
时间长了,就会产生弱化,历史都是惊人的相似,因为竞争是人类进化的动力,没有竞争,迟早就要玩完。
但是独尊儒家,那肯定要把其他的百家往死里整,各派思想百家争鸣,但是儒家确实最贴合君王的。
这种偏见,就一直导致中国科技发展一直非常缓慢,等到了唐宋之后才开始突飞猛进。
四大发明,其中的造纸术,在西汉就有了,到了东汉的蔡伦改善了造纸术也被称之为蔡侯纸。
而剩下三大发明全都是在唐宋时期发明的。
唐宋时期,就是几方势力竞争为最为激烈的时候。
刘耀轻笑道:“仲景先生,到处救死扶伤,您放心,此番回去之后,我定然能竭尽全力,让你传经收徒!”
张机顿时激动不已,连忙说道:“老朽,此生若是能光大医学,便足够了!”
刘耀手持酒杯。
“先生,今日得到您的相助,乃是在下的荣幸!”
“这杯敬您!”
张机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这些年来,他到处寻求药方,散尽家财,不知道受到了多少嘲笑和讥讽,如今最懂自己的人,竟然是杀害自己同族之人,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
许昌城内,夜色如墨,灯火阑珊中透着一丝不安的氛围。
曹操端坐于案前,眉宇间紧锁着沉重的阴云,头痛如潮水般汹涌,仿佛连思绪都被这无形的疼痛所缠绕。
他正在心腹们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曹洪神色严峻,疾步入内。
“丞相,急报!孙权那边,竟暗度陈仓,遣鲁肃为使,秘密前往荆州,意图以亲妹之姿,与刘耀结秦晋之好!”
此言一出,室内顿时哗然。荀彧,闻言面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之色。
丞相,此事非同小可。孙刘两家若真成联姻之势,恐将联手共抗我军,届时,我军将两面受敌,局势堪忧啊!”
曹操闻言,怒不可遏,猛然拍案而起,怒目圆睁,仿佛要将满腔的怒火倾泻而出。
“孙权小儿,区区鼠辈,昔日张辽将军以八百勇士,破其十万雄兵,犹不知耻!如今竟还敢妄图与我为敌,真乃不知天高地厚!”
言罢,曹操大步流星,在堂中来回踱步。
“玄武湖水军可曾准备完毕?”
曹休和毛玠两人连忙上前,汇报道。
“丞相,战船已经准备完毕,已经全数入江,水军已经整装待发!”
曹休与毛玠并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