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屹立于战场中央,目光如炬,扫视着四方,只见汉中士兵如潮水般汇聚。
他紧握战刀,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刀光如织,映衬着他坚毅不屈的脸庞,仿佛从修罗道中走出的战神,浑身浴血,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然而,那逃亡的身影——张鲁,却如同狡兔脱兔,渐行渐远,留下一串挑衅与畏惧交织的余音在空气中回荡。
魏延怒喝,声震云霄:“张鲁匹夫!枉为主公,竟如此贪生怕死!可有胆量与我魏延,在这沙场之上,一决雌雄,战至最后一息!”
言罢,魏延周身气势更盛,仿佛能撕裂空气,一股不屈的战意直冲云霄。
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璀璨流光划破长空,疾驰而来,目标直指张鲁。
张鲁察觉背后危机,面色骤变,眼中闪过一抹绝望之色,心中暗呼:“不妙!”
“啊——”随着一声惊恐的尖叫,那流光瞬间逼近。
伴随着张鲁的一身惨叫后,张鲁顿时坠落马下。
魏延猛然侧首,视线穿透纷飞的战尘,只见高处的于禁正缓缓放下手中那柄雕纹长弓,其姿从容不迫,宛若定海神针。
“文则兄,好箭法,真乃神来之笔!”魏延不禁朗声赞叹,语气中满是钦佩。
“哈哈哈,张鲁贼影,且看尔今往何处遁形!”于禁的笑声穿透战场的喧嚣,回荡在每一寸被战火洗礼的土地上,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与自信。
言罢,魏延猛地一夹马腹,胯下那匹雄壮的恶汗血宝马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急切,四蹄生风,犹如黑色闪电般划破战场。
伴随着雷鸣般的马蹄声,所过之处,汉中士兵如同秋风扫落叶般被无情地撞飞,有的甚至被铁蹄践踏,化作一滩模糊的血肉,惨不忍睹。
魏延身形一矮,借势如猛虎下山,猛然间探手,精准无误地将张鲁那略显踉跄的身影一把攥住,随即猛力一带,张鲁便如同断线风筝般失去了平衡,被稳稳地安置在了马背之上。
此刻的张鲁,左肩插着一支箭矢,鲜血染红了半边衣襟,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夜幕之下,火光如龙,肆意吞噬着周遭的宁静,将战场的每一个角落都映照得通明如昼。魏延,这位身经百战的猛将,犹如战神附体,手提寒光凛冽的战刀,立于战马之巅,其势不可挡,仿佛天地间最耀眼的星辰。
他臂膀微展,轻松地将张鲁提于半空,那姿态,宛如鹰隼擒兔,轻松而又不失威严。
张鲁,这位曾叱咤一方的诸侯,此刻却如同风中残烛,毫无反抗之力。
“张鲁已束手就擒!尔等若还执迷不悟,唯余覆灭一途!”
魏延的声音穿透喧嚣,响彻云霄,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直击汉中士兵的心灵深处,激起层层波澜。
后方战场,亦是硝烟弥漫,战鼓雷动。于禁所率之军,势如破竹,将汉中军队逼得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见此情景,张鲁麾下将领无不心急如焚,他们或怒目圆睁,或咬牙切齿,企图冲破重重阻碍,夺回主公。然而,这一切的挣扎,在魏延那如炬的目光下,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找死!”
魏延冷哼一声,战刀猛然挥下,一道璀璨的刀光划破夜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直逼那些蠢蠢欲动的将领。
魏延顿时犹如狼如羊群一般疯狂的砍杀那些汉中的将领。
那些人根本不就是魏延的一合之敌。
“主公被活捉!将领也战死大半!!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拼什么拼!你想死!老子不想死!快点把兵器扔了。”
……
言罢,一名汉中士兵率先扔下了手中的兵刃,它落地时的沉重声响,如同敲响了放弃抵抗的丧钟。
士兵们纷纷效仿,手中的利刃、长枪逐一弃置,失去了战斗的意志,他们只余下求生的本能,默默地蹲下身子,蜷缩在这片曾经属于他们的土地上。
由于这一次作战是位于山谷里面,前后两头全都被为魏延和于禁给堵死,整整五万大军,全部都徐庶一锅给端了。
经过初步统计,这一次,张鲁手下的汉中军队几乎折损了大半,但是徐庶他们这次仅仅损失了几百人。
汉中的军队几乎有一大半的人,全都被烈火吞噬。
最后被众人俘虏的只剩下了两万人,还有很多的重伤士兵,他们的眼中满是疲惫与不甘。
而那些身受重伤的士兵,在这医疗匮乏的时代,只能无助地躺在冰冷的土地上,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最终裁决,每一声微弱的呼吸,都似乎在诉说着对生的渴望与对死的无奈。
很快魏延和于禁两人便押着张鲁回到了南郑城内。
城门口,徐庶与赵云并肩而立,他们的身影在微风中显得格外挺拔,眼中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