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黄盖的身影被李典如影随形般紧紧缠绕,每一次挣脱的尝试都似徒劳,而远处传来的孙权那微弱而急切的求救声,如同遥远天际的呼唤,清晰却遥不可及,让黄盖的心沉入了谷底,回援之路,已然被绝望的阴霾笼罩。
孙权立于乱军之中,四周亲卫的眼中满是惊恐与犹豫,张辽的每一次挥舞长戟,都如同死神镰刀,收割着生命的火花,让他们心生怯意,止步不前。
孙权的呼喊,在这血与火的交响乐中显得如此无力,他自幼在父兄羽翼下成长,未曾亲历战场之残酷,此刻,张辽身上那股令人心悸的杀伐之气,如同寒冰刺骨,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吾命,难道真要终结于此?
孙权心中默念,声音虽轻,却满是不甘与无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震天响的怒吼划破长空,犹如雷霆万钧,直击人心——“张辽!东吴凌统在此,休得伤我主公分毫!
凌统的及时出现,仿佛一道闪电划破黑暗,为孙权争取到了一线生机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骁勇小将犹如天际划过的流星,自战阵一侧猛然杀出,身后紧随百名东吴勇士,他们以铁血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硬生生地遏制了陷阵营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攻势
凌统面颊因极度的紧张与努力而涨得通红,他咬紧牙关,浑身肌肉紧绷,仿佛要将体内每一分力量都凝聚于双臂之间。
在张辽那足以致命的一击之下,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以超凡的意志与技巧,硬生生地将其化解,尽管此刻双臂震颤不已,宛如被巨锤重击,周身气血更是沸腾翻涌,几乎要冲破每一寸肌肤,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如铁,透露出不屈的光芒。
而另一边,老将黄盖,以其深厚的武勇与过人的智谋,面对李典的凌厉攻势,竟不惜以身犯险,采取了以伤换伤的决绝战术,终于是逼退了李典。
“主公速速撤离!我们为你掩护!”
孙权刹那间恍若惊弓之鸟,猛然间意识到局势的紧迫,他猛地一夹马腹,胯下战马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急切,四蹄生风,引领着残兵败将,仓皇向南逃窜,留下一路尘烟滚滚。
张辽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冷冽的笑声在战场上空回荡:“哼,江东之众,莫非只知逃遁之技乎?”话语间,满是对江东儿郎的不屑与轻蔑。
言罢,他意欲突破重围,直取孙权首级,却不料被凌统横空拦截。凌统眼中精光闪烁,手中长刀如同龙腾四海,密不透风地将张辽攻势一一化解。两人交锋,刀光剑影,火星四溅,转眼间已过十数回合,张辽虽勇猛无双,却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将这位江东悍将轻易击败。
正当战局胶着之际,李典如鬼魅般自侧翼杀出,他高喝一声:“文远将军,孙权小儿交予你等追击,凌统便让我来会一会!”言毕,李典一杆长枪舞动生风,精准地替下了张辽,与凌统缠斗在一起,战场局势瞬间变得更为错综复杂。
张辽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随即一夹马腹,身形如同离弦之箭,穿透了混战的缝隙,直追孙权而去,誓要将这场追击战进行到底。
彼时,鼓声骤起,如雷鸣般震颤着战场,周泰闻讯,心中一凛,旋即率领吴军犹如疾风骤雨般回撤,支援孙权。
然,当他们疾驰至河岸,却愕然发现,桥梁已断,横亘于前,如天堑难越。
周泰当机立断,命士卒就地取材,挥斧向林,一时间,木屑纷飞,木筏渐成。
与此同时,张辽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笑意,他挥手一变,攻势骤转,率军如蛟龙出海,所过之处,敌军溃散,无人可挡。陷阵营的勇士们,更是如同鬼魅般穿梭其间,每一步都踏出了陷阵之名的荣耀与辉煌,勇往直前,无畏无惧。
烈日高悬,苍穹之下,孙权与张辽,在这片广袤的平原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一前一后,犹如鹰逐兔,又似龙游浅滩。
四周,吴军因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显得慌乱无章,人马混杂,喧嚣不已。
孙权回眸间,只见张辽率领的陷阵营如乌云压顶,逼近之势令人心悸,恐惧如同寒冰般刺入骨髓,令他面色煞白,心跳如擂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命运跟他开的一个残酷玩笑。马蹄声急,未及反应,孙权与胯下战马便一同陷入了那泥泞的深渊,挣扎间,泥沼如巨兽之口,缓缓吞噬着一切。
“主公,速退!跳河以求生机!”周泰的声音穿透了混乱与绝望,他立于简易木筏之上,眼神坚定如炬,仿佛能洞察风浪中的一线生机。
“孙权小贼,休想逃脱!”张辽的怒喝响彻云霄,手中长戟寒光闪烁,直指命悬一线的孙权。
生死关头,孙权抛却了所有顾忌,不顾泥沼的束缚,用尽全身力气,连滚带爬,向着那条波光粼粼的河流奋力冲去。每
与此同时,周泰的木筏已稳稳当当地停靠在河对岸。
“尔等速速护送主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