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刘耀也是拿出了自己终极大杀器。
“兄弟们!着甲!”
此时战场之上至少有一千名赤手空拳的士兵,他们坐在马车上,他们的兵器和甲胄,全都是依靠着车辆运输,这些人直到刚才,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些人无一例外清一色的猛男,身高全都是八尺,这种膀大腰圆的壮汉,恐怕翻遍整个襄阳城都找不出几人。
毕竟想要有这么壮硕的体型,除了训练,必须要吃好喝好。
现在天下大乱,很多人当兵都是为吃口饱饭,这种精壮的士兵,恐怕一万人里面也就能一两个人。
不过,这些问题在刘耀面前,全都不是问题。
想要士兵够猛!那必是增……增肌壮骨!——龙虎玄阳丹!
吃完之后,瞬间就变成了精壮士兵。
刘耀之前得到的大唐玄铁扎甲,全都派发给这些士兵。
此时一队士兵,正在帮助陌刀队的士兵穿铠甲,拿兵刃。
在精心筹备之下,陌刀队的勇士们逐一披上了战场的戎装,仿佛从平凡中脱胎换骨,化身为坚不可摧的钢铁堡垒。他们首先紧束内甲,那贴身而制的护甲,既轻盈又坚韧,宛如第二层肌肤。
紧接着,一层泛着冷冽玄光的扎甲被缓缓披上肩头,每一片玄铁都精心锻造,相互咬合间发出低沉而有力的声响,宛如龙鳞覆盖,不仅防御力惊人,更添几分不可侵犯的威严。这身装备,即便是最锋利的刀刃,也难以轻易穿透其防。
而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他们手中紧握的那柄陌刀,沉甸甸的,几近五十斤之重,非力大无穷者难以驾驭。
陌刀手们穿戴完毕,身形虽显笨重,却自有一股沉稳如山的气势,仿佛移动的山岳,让旁观者都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即便是文聘与黄忠这样的沙场老将,望着这一幕也不禁暗自惊叹,喉头微动。
“建功立业就在当下!”
“稳住阵脚!不要冒进!”
李嗣业站于阵前,率领着身后一千陌刀兵开始向前推进。
陌刀沉重,讲究的是大力出奇迹,只有劈、砍、斩这三个简单的招式,竖为劈!斜为砍!横为斩!
这三招可以反复使用,使用的得当威力巨大无比!
“杀!!!”
刀光如林,如墙推进。
这一刻战场之上只有一个主宰!那就是李嗣业所率领的陌刀队!
陌刀的每一次挥斩,犹如雷霆万钧,裹挟着百钧之力,其威猛非等闲之辈所能抗衡。所过之处,江夏的铁骑如同遭遇秋风扫落叶,人仰马翻,无一幸免,皆被那陌刀一分为二,场面震撼人心。
反观江夏军的精锐,他们的长矛锐利,战刀寒光闪闪,却在陌刀兵的坚甲之前黯然失色,仿佛遭遇了不可逾越的壁垒。
即便是偶尔有陌刀队的成员被奔腾的战马撞倒了,也不过是瞬间之事,随后便有同伴如潮水般涌上,填补空缺。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荆州军阵中,将士们面面相觑,眼中既有震惊也有难以置信,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霸道无匹的攻势,心中不禁生出敬畏。
而江夏军这边,亦是惊愕不已,他们皆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见过无数生死搏杀,却未曾料到今日会遭遇如此难以匹敌的对手。
战场的空气沉重而压抑,两军对峙,静得只能听见兵器偶尔碰撞的清脆声响,以及远处战马不安的嘶鸣。
今日,这战场之上,绝非公平的较量,而是一场残酷至极的单边屠戮!以前无往不利的铁骑雄师,竟在刹那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克星——李嗣业麾下的陌刀阵,犹如铜墙铁壁,屹立不倒。
李嗣业,引领着麾下陌刀勇士,所到之处,皆是血肉横飞、人仰马翻之景。每一刀挥出,皆是力量与死亡的交响,敌军人马,在这无匹的刀光下,如同脆弱的纸糊,瞬间支离破碎。
李嗣业立于阵前,犹如战神降世,浑身浴血,铠甲之上,斑驳的血迹与残碎的皮肉交织,绘就了一幅令人心悸的战图,他的双眸中,燃烧着不灭的战意与疯狂的火焰,仿佛能吞噬一切阻碍。
在他周身,甚至形成了一个数米的真空地带,江夏骑兵根本就不敢靠近,一但进入李嗣业的攻击范围,你只能听到,刀风呼啸,与死神的低语。
“哈哈哈!人马俱裂,天下何人能阻我锋芒?!!”李嗣业的狂笑声,在战场上空回荡,那是对胜利的渴望,也是对敌人绝望的宣告。这一刻,他不仅是战士,更是战场之上死神!
黄祖的目光如炬,却难掩眼底深处涌动的惊涛骇浪,额头不断的流淌着细密的汗水。
他凝视着战场中央那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声音低沉而颤抖,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好一个刘耀,竟有如此深藏不露的杀手锏!我黄祖,竟也有看走眼的一天……真是小觑了你,小觑了你啊!”
望着那曾经引以为傲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