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串,翘着二郎腿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着膝盖,深邃的眼眸凌厉的看着眼前战战兢兢畏畏缩缩的被郁方扶着的男人。
“贵人,
贵人您您就放过我吧,我是混蛋,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求求你了,当年的事情我就知道那么多,我真的不知道其他的了,都是简乐让我做的,可我什么都没有得手,您要我做的我都已经按你的吩咐的做了,我都听您的,以后一定滚的远远的,一个字都不会说露的”
李哥就差给跪下了,鼻青脸肿腿软的一批,偏偏身边这个看着挺瘦弱力气却十分大的男人拉着他。
他这是倒了什么霉呀偏偏说漏嘴就叫这么一个魔鬼给听到了,这个男人就是个魔鬼,他这些天都要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小房子里。
“先生,他应该也就这点价值,多的怕是真的不知道了”
徐阳在郁砚沉的耳边低语,这个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地痞流氓,吹牛皮的本事不小可压根就不是什么有骨气的,先生那晚把人直接都打怕了,问点话出来并不难,不过这个人知道的不多,简乐也不可能留给这样的人多大的把柄。
“那就得看他能尽多少力,送陆太太一份大礼”
郁砚沉站起身来,就做是他送给云晴认亲宴的第一份礼物。